逆我!”
“看来母后是听不进去劝了,”崇明帝越发失望。
“母后总说是旁人不听你的,是他们以下犯上,可是你呢?洛阳要出阁了,你说你年纪大了怕耽误了她的大事,让青时一个月就要到京城。京城离边关多远母后你不是不知道,便是武道高手尚且需要月余,何况青时他还有两个一岁多的孩子!那可是你的两个重孙!你心疼洛阳,难道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他们?
你说你心疼洛阳,夏丫头替她相看亲事的时候你不管,定了人选你不问,如今婚事成了,两家交换了庚帖了你来兴师问罪,太后到底怀的什么心思,当真旁人不知情吗!好,你说你心疼洛阳,那怎么太子的亲事你要亲自筹备,洛阳的亲事就放着不管不问?这会儿怎么没听人说太后你身子不适?”
崇明帝一口气说了一串,太后的脸色已是青一块白一块,却不愿意服软。
“太子是国之储君,太子妃的人选关系到我大元朝的将来,哀家自然不能假于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