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的人了!”
两天后,俞夏望着同一个车厢里的副会长,翻了个大白眼。
本来她归心似箭,打算坐飞机回去,可是副会长他……晕机,死活要坐高铁,还要拉着大家一起,美其名曰“共进退”。
干娘听说她带了朋友来,高兴的不得了,副会长说什么她都说好,大手一挥直接给四人买了高铁票。
得,这下谁都不用争了。
给俞夏气得,看副会长都没了往常的好脸色。
可副会长像是怕她的人吗?
他连顾青时的眼刀子都不知道受过多少了,根本不担心被俞夏嫌弃,反而和俞婉聊的十分开心,一路上都能听见两人欢快的交谈声。
“你说,”俞夏把头靠在顾青时肩上,“副会长不会是对俞婉有意吧。”
“他们两个倒是聊的来。”
“嗯,以前见副会长对异性那么抗拒,我还以为他是恐女症呢。”
“他这是被吓怕了。”
顾青时笑笑,拉着俞夏的手和她说起了副会长的血泪史。
副会长的父母是通过联姻走到一起的,夫妻俩没有多少感情,生下副会长以后没多久就离婚了,他跟着爷爷奶奶长大。
年少时的副会长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的典型代表,可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有一回这副会长自以为遇到了真爱,在她生日那天特意为了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把自己的所有好朋友都请了过去,可谁知道那女生是奔着他那英俊不减当年的老爹去的!
那一次可把他呕得够呛!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了脸!
从那以后副会长对异性,尤其是年龄相近的就有些敬谢不敏了。
当然事情闹的那么大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他的爷爷奶奶押着儿子立了遗嘱,就算以后他有了孩子,这家产也有三分之二是给副会长的。为了安抚被伤透了心的孙子,爷爷奶奶还给他塞了一大笔钱。
只是副会长仿佛留下了后遗症一样,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穿过花哨骚包的衣服,烫得跟彩虹似的爆炸头也剃成了板寸,也不和从前那些狐朋狗友来往了,收了心好好学习,不到一年的时间居然当上了学生会的副会长……
听完副会长过去的事,俞夏真是忍俊不禁。
副会长惨是真惨,但也是真好笑。
见她越笑越大声,顾青时比了个“嘘”的手势。
“伯父到现在还没有取得他的原谅呢,要是知道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你,怕是要翻脸。”
俞夏默默的把笑调成了静音模式,又要不出声,还忍不住笑,直忍得她脸异常的红,下车时副会长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好像在说“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
出了车站,干爹袁肃早就等在外面了。
一辆小轿车,刚好装得下他们五个。
俞夏坐在副驾驶,顾青时和俞婉分别靠窗,副会长被安在中间,规规矩矩的坐着。他本来没把俞夏口中的干爹干娘当回事,可是一见到人,怎么瞧着这人那么眼熟呢?好像上一次,他那个便宜爹带他去见几位长辈时,这位就坐在主座上。听说他是归国华侨,家族的主要人脉都在国外,不过单就国内的资产而言已经足以称作是顶级富豪了。
连老爹都要视为座上宾的人居然是俞夏的干爹?
世界可真小啊……
“干爹,干娘现在怎么样?”
“还好,你干娘是顺产,那臭小子倒是没让她受多少罪。”
“给弟弟起名字了吗?”
“渚,就叫他袁渚。”
父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车子很快就进了小区。
让副会长失望的是,他想象中的豪宅并没有出现,住的地方甚至还没有他去年生日时爷爷奶奶送的那栋小洋楼宽敞,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