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哥,此时正弯着腰,竭力的在书柜底部翻找着。
这时,一位红衣女子走进书舍,一眼就看中了公子哥,她替公子哥选出一本书,递到公子哥的面前,柔声笑道,“公子可是要找这本书?”
公子哥眼见书被别人拿走,苦笑之时,听到女子的声音,便直起腰,轻声道谢,“多谢姑娘的举手之劳。”
红衣女子面露讥讽,拿着书的手指微微用力,“你可倒是真不客气啊,你怎么知道这本书就一定是为你拿的?”
公子哥微眯双眼,看清书的名字,“因为这正是我要找的那本书,菊白水的《聊相和》,听说书里讲述了姑娘与一位良人的纯情故事,姑娘可曾读过?”
红衣女子不怒反笑,松开手指,书本掉落在地上,溅起尘土,“牙尖嘴利,读书人果真都是一群毒舌小人,只会说话,不会做人。”
捡起书本的公子哥,吹掉书上的灰尘,惋惜道,“姑娘真是会糟践宝物,难怪,难怪...,还有一点,我不是读书人,他才是。”
话音未落,一只洁白无暇的手掌抓住红衣女子的后脖颈,奋力一甩,女子直接被丢到街对面的一家馄饨店里,只是因为红衣女子只有一缕魂魄,所以并未惊动任何人。
手掌的主人是一个全身发着白光的俊俏郎,他站在公子哥身后,宛如守护神一般,看着红衣女子,不屑道,“只是一个小小的女鬼,也敢议论我辈读书人,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被点破真身的红衣女子目露凶光,长发飘荡,张牙舞爪的冲向俊俏郎,只见一束白光闪过,红衣女子应声倒地,捂着胸口,痛苦不已。
一旁看戏的公子哥,连忙阻拦俊俏郎的下一步动作,他蹲在红衣女子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本无字书,念动法决,无字书泛起金光,红衣女子挣扎片刻,即刻被吸进了书里,公子哥合上无字书,唏嘘不已,“只是一缕魂魄,就想要了我的命,这个世界真是费脑子。”
俊俏郎不理解公子哥为何将女鬼吸进无字书,在他看来,除了白白浪费一页金纸,别无他用,“怕什么,有我在,谁敢对你出手。”
公子哥站起身,拿起那本《聊相和》,走出书舍,脚踏在喧嚣人间,身形自然融入其中,“一山更比一山高嘛,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出这种文章。”
俊俏郎跟在公子哥身后,化身为一个小书童,背着一个插着桃花枝的小书箱,书箱中笔墨纸砚俱全唯独没有一本带字书籍,书童不留情面道,“要是把金纸多是浪费在这等精魅小鬼身上,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也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喽。”
——————
身居闹市的某家客栈最高层,背着铁弓的少年坐在床上,腿上放着那把从拍卖会买来的大爆弓。与他一起现身于拍卖会的男人坐在窗户上,手里拿着一个酒壶,看向远处,目光深邃。
突然,房门被从外面着急跑进来的女人用力推开,女人的手里拿着一封信,此时信封已经被打开,女人着急忙慌的走到少年身旁,“公子,有情况。”
铁弓少年接过信,看过信后,面色越来越沉重,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这个菊白水,真是恼人,他为何要帮助他们?”
女人不知事情缘由,只能沉默的站在一旁,不敢答话。
坐在窗户上的男人放下嘴边的酒壶,打了一个酒嗝,问道,“我们现在回人峰?”
铁弓少年摇摇头,将信和信封揉成一团,随意上下抛着,“师兄他们已经赶往无名山,相信他们已经和那里的人接上了头,只要他们不走,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我们只要安心等待便可。”
喝酒男人感到莫名的心慌,“千万不要和他打起来啊。”
铁弓少年从床上坐起,将纸团扔在桌子上,纸团好像一只无头苍蝇,在桌子上滴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