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死在这里。”
端坐的中年人笑道,“前辈放心,我们这次的礼物一定让您满意,毕竟飞羽族向来是有诚意的。”
老须老人问道,“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中年人愕然,“前辈不先看看礼物?”
老须老人放下茶杯,略微施法,佝偻老人身后的山灰色匣子慕然出现在他的手中,老须老人玩转着匣子,好笑道,“我只有知道你们的目的,才能给出答复,世间万物,我早已没有渴求。”
放下茶杯的中年人说道,“前辈,要真是没有渴求,又为何在此苟活?”
老须老人玩味的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不惧威严,继续说道,“我想您和那位三赤姑娘之间一定发生了很故事,既然您不愿意说,我们也就不再追问,但是您口中的那位神秘人,却成为了您心中永远的心结。”
“前辈,何不打开匣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中年人扭转话锋,老须老人轻轻打开匣子,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老人皱着眉头将匣子里的头颅拿出。
头颅已经开始腐臭。
他认得这个人。
老须老人笑出声来,“没想到,你会落得这种下场,可惜了,你走的太舒服了。”
老须老人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将头颅扔到赤练蛇面前,眼中尽显慈爱,“三赤,好好看看这是谁。”
赤练蛇歪着脑袋,凑近头颅,等到看清头颅的真面目时,一声悲鸣从它的嘴里发出,蛇躯战栗不止,老人安慰道,“别害怕,他已经死了,永远的死了,不会再活过来了。”
老人很高兴。
他笑着说道,“这个礼物我很满意,说吧,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中年人站起身,向老人躬身行礼,起身时,又从腰上悬挂的飞鸟玉佩中取出一个小盒子,他将盒子放在石桌上,问道,“前辈可知老槐村中的那颗老槐树?”
老须老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反问道,“你们打了它的主意?”
中年人邪笑道,“前辈就不好奇,那颗老槐树是谁种在那里的?”
老须老人咂咂嘴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我劝你们还是早早的断了这个念想,这样你们还能多活几年,否则,就算你们是飞羽族,也难逃一死。”
中年人走出窟洞,少年等四人紧随其后。
中年人说道,“过些天,我们再来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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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乡县因酒而闻名,而酒又因蓬莱酒馆而闻名。
整个酒乡县没有人没有喝过蓬莱酒馆的酒,也没有人不为蓬莱酒馆的酒而伸出大拇指。
蓬莱酒馆门口,一位温润如玉的少年站在那里,身形挺拔,面容姣好,就是不爱笑。
少年出生在蓬莱酒馆,没有人知道他的生母是谁,只是在他出生那天,天上飘下小雪,酒馆老板抱着他蹲坐在酒馆门口,等了一天一夜,最后便将他留在了酒馆。酒馆老板给他取了一个酆久雪的名字,可能是因为那场雪下了很久。
自那以后,酆小都便将自己所有的知识本领都交给了酆久雪,但是酆小都不让酆久雪喊他爹爹,他只是他的师父。
从日升等到日落,酆久雪终于等到了酆小都让他等的人。
银白色胡子老人从街道口走来,他穿着一身灰色衣衫,胡子上沾满了灰尘,显得极为的风尘仆仆,腰上悬挂着一个酒葫芦,背后插着一根长有十片叶子的枯树枝,其中一片碎裂开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名为袁笠翁的男人,袁笠翁青年模样,却是孩子心性,这一路上,不知道让银白色胡子老人埋怨了多少次,可是埋怨归埋怨,他提的要求老人都尽量满足他,谁让这是他欠他们的。
袁笠翁在酒馆门口站定,斜仰着头看着酒馆的招牌,嘴里吃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