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盒子里是一枚土褐色的戒指,戒指上有一朵祥云图案。
将戒指戴在手上,催动灵力,一副灰朴铠甲似流水般覆盖全身。
喜鹊老奶奶说道,“这几件衣服是你母亲连夜赶制的,她希望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而这副铠甲是王将军的,他已与前夜病逝家中。”
郑选面无表情的收起衣服和戒指,问道,“王将军是祥云国的镇国将军,国主是怎么安葬他的?”
喜鹊老奶奶明白郑选心中所想,无非就是天允家族待王将军不好,他也就不再与天允家族交好,可是两大世家之间的人情往来,岂是儿戏,又怎能胡来,当下严声训斥道,“郑选,我喜鹊护了你们郑家岂止百年,我明确的告诉你,郑家家主是你的,但是又不完全属于你,你要是敢胡来,别怪老身不给你们郑家面子。”
郑选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奶奶这么严肃,苦涩一笑,“老奶奶,我都明白,我就是有些想不通。”
喜鹊老奶奶冷哼一声,说道,“这些都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现在你要做的事就是迎娶百遮公主,让郑家与李家联姻,这样押解任务也就有你们郑家的一杯羹。”
金乌殿西南角,金莎杀摘下斗笠,露出真容,素有国色天香之称的她,只有在晚上才会流露出独属于她的温柔。
油灯只有豆点光亮,丫鬟想添点灯油,却被金莎杀拦住,金莎杀的贴身丫鬟与她同名不同字,也叫沙沙,是金莎杀取得。
金莎杀说道,“又不看书,也不缝衣服,干嘛这么浪费?”
丫鬟无语道,“我的大小姐,这又不是咱们家的,你干嘛这么节省,就算是咱家的,一点灯油值几个钱。”
金莎杀披散着头发,作势就要打丫鬟的嘴巴,沙沙闪到一边笑道,“我知道大小姐最疼我,才不舍得打我。”
金莎杀笑道,“你个死丫头,你过来,看我舍不舍得打你。”
沙沙坐在一旁,盯着自己的大小姐说道,“大小姐,你为什么要来参加公主的招亲大会啊,要是王子的话,我还算是有些明白。”
金莎杀看向窗外,回忆道,“沙沙,你不明白,我和李梦澜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那个时候你还没来我们金家。我的师父和梦澜的师父是师兄弟,他们二人分别看中了我和梦澜,还顶下约定,让我们进阶到地境的时候,好好比比,到底谁的徒弟更优秀,前些天我收到了梦澜写的信,信上说她已经到了地境,并且准备嫁人了,作为她的好友加对手,我一定要来祝贺她,顺便打败她。”
金乌殿东北角,封鬼家族特有的招魂幡挂在门外,招魂幡里一共拘束着一百零八个死灵,进入招魂幡就等同于与封鬼家族签订了契约,一生一世只许为封鬼家族卖命,除非家族将其特赦,否则一辈子都出不去。
房间没有点灯,一片漆黑,阴沉的空气仿佛凝固,寻常人来到这里,恐怕血液都会停止流通。
“我们是不是来晚了?”
“没有,招魂幡没有动静,说明它们潜伏的很深,看来我们有必要去国殿看看。”
“明天就是招亲大会,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
“有我们在,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房间里,两个人一言一句,甚是恐怖。
金乌殿北面,白家的大公子与一位老年人对立而坐,两人中间有一盘棋,手边没有棋盒与棋子,只有白色的清酒与黑色的墨水。
棋盘上的棋子就是清酒与墨水所化。
老人手持黑棋,手指上沾了一些墨汁,嘴巴里更是一股墨水味道,白家大公子名为白敬棋,是眼前这位喜好喝墨水的老人所取,老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敬棋的爷爷,白宣。
白敬棋走过一步棋,向老人问道,“爷爷,墨汁好吃吗?”
老人紧皱眉头,沉思片刻,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