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谢安大吼一声,竖着劈出一刀,开天辟地,范无咎横着挥动黑刀,摧枯拉朽。
何馋的身体泛起一层黑色,头顶冒出一颗黑色圆珠,圆珠逐渐变幻成了一座池塘,池塘中诞生出一朵朵黑色莲花。
天境强者独有的丹田小天地。
莲花从池塘中飞出来,吸收着身旁的刀意,黑色越发深邃。
范无咎和谢安大感不妙,二人一扭身,及时切断和刀意的联系,两抹斩击冲向何馋。
很轻松的躲过二人的刀锋,黑白双刀上残留的刀意,劈里啪啦作响。
范无咎站在一块石头上,黑色的面具变得越发深邃,一只只黑色触手从面具中钻出,抓向何馋,何馋动用真身法力,背上翻起脓包,英俊的皮囊变的腥臭无比,脓包破裂,喷出酸水,黑色触手一沾到浓水,就开始腐烂,范无咎急忙收回触手,才免遭一劫,另一边,谢安挥动白刀,刀锋趋近圆满,面具一片白光,数根铁链旋转着从面具中钻出来,何馋还想用背后的脓包御敌,却被两只黑色触手抓住腰肢,动弹不得。
铁链穿过何馋的心肺,流出腥臭的血迹。
范无咎和谢安两人大喜,正准备前去查看何馋的死后,却被周天申出声制止。
周天申来到二人身前,北望起,何馋在他眼中,变成了一个皮囊,里面除了一些灵力,再没有其他。
周天申暗叫一声不好,将两人推开,这时,脚下的土地松动,一只黑色手臂拍向周天申,周天申向前跑去,那只手臂穷追不舍,周天申一折身,双脚跺在地面上,轰动声传来。
这几脚用上了地境法术搬山印,大地出现龟裂,何馋显出身形,衣衫整齐,发丝飘荡。
从土里钻出来,何馋邪魅一笑,趴在地上,变成了一只背后长满脓包的蟾蜍,因为动用法术和真身,何馋变成了天道不容之物,‘规矩’法阵冒出金光,丝丝紫色闪电在上空萦绕,就只等杨三啼一声令下。
周天申退出法阵,双手拍在地上,低吼一声‘搬山印’,一整面石壁被他从地里拽了出来,范无咎和谢安各闪到一旁,一个召唤出黑色触手组成黑色蛛网,一个召唤出精钢铁链,变成一个大盾牌。
张云安则是和大梨一起,在最后一面同样唤出土墙,大梨站在土墙上面,双手结印,一朵朵白色梨花结满整面墙壁,白色梨花闪烁着光,他又将那颗青色石头放在土墙上,一阵罡风吹向被围困其中的何馋。
何馋觉得可笑,粗犷的声音响起,“就凭这么一个小法阵,就想困住我,狗屁规矩,我何馋才是天大的规矩。”
紫电落下,砸在正中间的何馋的背上,何馋放肆大笑,“痛快,痛快,这就是‘规矩’?不够,不够啊。”
一片刺眼的光芒中,何馋正在大口吞吃法阵落下的紫电,整个身躯都萦绕着一层紫电,它的肚子里传来打雷的声音。
那座黑色池塘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表明何馋的修为正在不断上涨。
那一缕阴魂在法阵之上现行,幻化成杨三啼的模样,老人微微叹息,看来想要瞒过‘规矩’,就无法杀死何馋。
老人下定决心,不就是再等一百年嘛,这点时间自己还是等得起的。
老人最后看向范无咎和谢安,仿佛看到了他们小的时候躲在一起偷吃东西。
老人微笑着,纵身一跃,整个身影没入雷池中,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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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申五人走后,老人原打算躺在摇椅上休息,没想到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那群人以一位老人为首,轻而易举的穿过他耗时一年所建造的结界,老人的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孩子好奇的东张西望,两人身后是一男一女,男人扛着一具枯木棺材,棺材上捆绑了一层铁链,铁链上又贴了一层符箓,女人的腰上的金丝带已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