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魁又一步跨出,来到湖水上的茧前面,一拳砸出,与此同时,周天申闪现到侧方,剑芒和斧刃,狠命的砸在茧上面,秦粒向老和尚的方向甩出铁鞭,曹修鹤踩在铁鞭上,一跃而起,举起巨剑,砸向老和尚的头顶。
所剩无几的水镜向下挪移,挡住曹修鹤的巨剑,曹修鹤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水镜破碎,老和尚向上飞去。
钱魁的拳头砸在茧上面,直接向内凹陷,一股水波将他的拳头包裹着,慢慢送到窟兽的嘴里,钱魁低吼一声,铜黄色拳套光芒大涨,直接在茧里爆炸,炸开了窟兽的脑袋,眼球还在拳套上翻滚落地。
苟絮落到湖边,拔出木剑,横放在身前,剑尖绽起一抹光亮,苟絮随意横摆一勾,光亮如彗星陨落,砸向没有死绝的窟兽,直接在湖中心炸开。
周天申停下身形,一击百草斩带着万剑断江符来到老和尚身后,剑龙一个折身,将老和尚吞进肚子里,身体收缩,剑身穿透老和尚的身体,剑气在剑龙身上爆绽,如一盏黑夜明灯,白的刺眼。周天申拼着符箓不要,催动丹田灵力,丹田中的那棵大树愈发绿意深邃,剑龙从头到尾开始爆炸,剑气风浪以老和尚为中心,向四周散开,直接荡平了附近两座山的山顶。
那两座山的讲师各自一道结界护在身前。
百草山
有一人穿一身青衫,青衫上面绣着两条紫尾鱼,胡须是淡紫色的,那人手指轻抚紫尾鱼的尾巴,笑道,“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出来管管?”
象屿山
另外一人体形魁梧,面容白净,手心抵在插在地上的宽剑的剑柄,有些动怒,“简直是胡闹。”
八剑之一的承影剑孔将,青衫长发,御剑而行,来至韩瀑身边,收起佩剑到尾指大小,萦绕在手掌中飞行,带起一条青色尾巴。
韩瀑斜眼看向身边的孔将,笑问道,“八剑之一的承影,打算什么时候送给我?我可一直都在等着呢。”
孔将伸出那只手,承影悬停在他掌心之上,“先生想要,现在就可以拿去。”
韩瀑果真接过那柄尾指大小的承影剑,一向不与人亲近的承影乖顺的在韩瀑手掌中飞着,韩瀑说道,“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免得在别人那里落下话根,说我以大欺小,仗势欺人。”
孔将忍俊不禁,“这里还有人敢说先生的闲话?”
丁象山身旁站着的是一位八拳之一的太极杨僮禅,杨僮禅的体型要比丁象山小一些,不苟言笑的杨僮禅拱手歉意道,“还请先生见谅。”
丁象山冷哼道,“我们可不比你们,就仗着这座山活着,打归打,闹归闹,要是坏了规矩,就凭你,还不够资格求得我的原谅。”
杨僮禅苦笑道,“先生教训的是。”
承影一闪而逝,孔将已经御剑到大泽湖上空,那个老和尚还没死,他需要监视他,要是有什么逾越之举,可先斩后奏。
杨僮禅一步来到杨华孛身边,皱眉沉声道,“不但入了魔,还想更进一步,逃离这里。”
杨华孛一杆长枪在手,他是三人中沙场气最重的一个,说话都带血腥味,“要不要出手,只是一个不成形的魔头,远远比不上崖州的那几位。”
孔将手掌向下虚按,“不着急,看看他们怎么做。”
杨僮禅不满意道,“我可是被我家先生狠狠的批了一顿,要是再整出点幺蛾子,我这顿打是少不了了。”
孔将嫌弃道,“还不是你半路弃了剑道,开始修行拳道,寒了你家先生的心,看我家先生就没有那么多的是非可说。”
杨华孛及时打断两人的争吵,指了指下面,“现在的任务是看着点那些孩子,都是好苗子,要是毁在这里,会有很多人指着我们的鼻子骂的。”
大泽湖湖中心,老和尚上半身鲜血淋漓,脑袋也被削去了一小半,露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