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是一家人,应该的!那我先回了,你好好与弟妹谈谈。”
“诶,我晓得。大嫂,你慢走!”朱大友说着,将陈氏送到了门口,等陈氏回了大房,才转身往自己与于氏的屋子走去。
“于桂芳,我有话要问你。”朱大友推开房门,见于氏果真如朱珠说的躺在炕上歇息,二话不说,上前就一把掀了她的被子,让她起来回话。
正半睡半醒间的于氏一激灵,便清醒了过来,在炕上坐起,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没见着我正在歇息吗?!”
朱大友冷笑,“这还没有到睡觉的时辰,你歇息个什么劲儿?!说,今儿个又去镇上做什么?”
于氏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哦,你说这事啊。我姨表妹病了,我瞅着她一个人怪可怜的,便时常过去看看。”
“我上回遇见你娘的时候,你姨表妹就病了不少时日了,这都过一个来月了,你姨表妹的病还没痊愈?”朱大友挑眉,语气冰冷,显然是不信她。
于氏转了转眼珠子,心下打定主意,故意叹息道,“哎,一言难尽啊,我那姨表妹的病太过棘手,请了不少大夫都说这病治起来困难,让我们仔细照顾着,兴许有治愈的希望。”
朱大友冷哼一声,问道,“什么病如此棘手?”
“花……花柳病!”于氏咬了咬牙道,心里暗暗给自己的姨表妹道了个歉,实在是对不住她,但不牺牲她,自己就要遭殃。
朱大友听着于氏这般说,突地笑了起来。
于氏心里一慌,忙假意质问道,“我那姨表妹都得了那种脏病了,你还笑得出来?好歹也是亲戚一场!”
朱大友却充耳不闻,笑了半晌才收了笑容,脸色越发铁青,“今日村子里的人与我说,才瞧见你那姨表妹在街上与人说笑,后来还一同进了她的宅子。而你却说她得了见不得人的脏病,都下不来床了。呵,你那姨表妹的病还能时好时坏?说!我要听实话!”
于氏倏地坐直,心跳如雷,今日她姨表妹是出了趟门,随后还带了个中年富商回来,自己原是要收拾收拾便回村的,谁知道那中年富商愣是让姨表妹和自己一同伺候他,所以才累得半死且回村的时辰都晚了些许。
于氏心虚地笑了笑,起身下炕,挨到朱大友身边,柔声道,“村子里的人?他们原就与我那姨表妹不熟,肯定是瞧错了,我那姨表妹一整日都在床上躺着呢。哦,对了,要说有人上门啊还真有,那是我那姨表妹的堂妹和她夫婿,兴许是村子里的人认错了吧!”
“哦?”朱大友将她推开,像是不想沾染上脏东西一般,厉声道,“可那人瞧得真切,说你姨表妹眼下有粒红痣!一胎双胞的亲姐妹尚且不可能如此相像,更何况你嘴里的那个只是堂妹了!于桂芳,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