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妾与郎君自然赞叹连连,谁知青莲居士不仅不高兴还满脸惆怅,按理来说做出这般传世诗作即便不甚满意也亦不该如此落寞。”
“于是郎君便问,居士为何如此惆怅?”
“谁知青莲居士却道,乃是因为这首诗再过不久便不再属于我了!”
“贫妾与郎君大惊,连忙细细问来。”
“原是我大历有一才子,年少时愚鲁蠢笨,之后,天灵觉醒,从此聪慧异常,七岁能文,八岁成诗,文采斐然,不知我说的可对曹才子。”
孙司狱正欲让身边辅助的内侍去传令调阅卷宗,却见曹修远轻轻挥手。
“不用劳烦这位小公公了,正如平夫人所言,我六岁之前口不能言,手不能书,十成十的愚鲁蠢笨,后一梦而醒,从此天赋异禀,七岁能文,八岁成诗,九岁出口成章,难道便因这些就说我的诗句是从梦里剽窃而来?”
王飒笑眯眯的盯着曹修远,直到把他盯的浑身寒毛直竖才作罢,“曹才子,你又懂了呢。”
随即话风一转轻笑道:“却如曹才子所言,你那些诗作是从梦中,非是从梦中剽窃而是从太虚之中得来。”
“青莲居士沉思一会,才告知贫妾与郎君,曹才子一梦神游太虚,被仙人点醒天灵,从此困鸟出笼,一飞冲天,梦中之事他虽忘却,但仙家所学他却没有忘记,因此自然记得梦中所学的仙家诗文。”
“贫妾与郎君自是不信,天人鬼神之说纯属子虚乌有,贫妾与郎君便与之辩驳一番,也因此恼了这青莲居士。”
“那青莲居士酒也不喝,棋也不下,掷子于棋盘之上,朗声道,乾康五十二年,年关宫宴自见分晓。”
“郎君与贫妾这般年轻气盛之人自是不信,随即问道,若不是如何?”
“一旁的东坡先生笑道,既是如此不妨咱们立个赌约,若是乾康五十二年,年关宫宴,有人说出了这《将进酒》,那陆世子须得上去丢一次面子。”
“接着郎君便问道,我该如何丢面子?”
“东坡先生便道,这个简单,到时候自有人叫你上前,你只需说,xx穿的如此落魄,可是看不起当今圣上?”
“然后东坡先生又道,无论那人说什么,你需要再说,若是人人都如你xx,这宫宴是不是要改名叫做乞丐大会?”
“接着东坡先生又说,最后再道一句,不过就是个穷酸儒罢了,莫要笑掉我的大牙了!即可。”
“随后东坡先生又言,接下来无论对方说过什么,都请陆世子不要发声,无论是谁出来指责那人是抄袭剽窃,都请不要出声,或者说一句xx不曾抄袭。”
“太子殿下,不知贫妾说的可对?”
太子轻笑两声,“却有此事,陆世子说完最后一句便再不言语,即便曹才子作诗讽刺,亦或者你那弟弟王志声援他都不曾回话,即便孤问他,他也称,曹才子并未抄袭。不过……”
太子话锋一转,“你这些皆做不得证据,那两位老者只有你与陆世子知道,虽然你所说之事看似光怪陆离,实则皆能寻根究底,但,曹才子身份知道的人也不少,那几句话也亦有可能是某些内侍告知尔等,当不得证据。”
“还请太子殿下听贫妾说完。”
“贫妾郎君是个赤诚守信的君子,自然是应允,随即便问道,若是乾康五十二年,年关宫宴无人说出《将进酒》又待如何?”
“岂料青莲居士哈哈大笑道,苏东坡和你打赌就没想过会输给你,他笑了一阵,又道……”说着王飒竟是有些扭捏脸红起来,“接下来的话也与此事无光,不足与外人道也,还望陛下,皇后殿下,太子殿下,诸位宗亲,大人海涵。”
看得王飒这幅模样,皇后自是明白,怕是一番风花雪月,陆王二人在那疑似仙人的两位老者见证下私定终身,不然如何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