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主意不错,先让周王府划个院子给咱大外甥挂牌当郡王临时府邸,等找好宅子再赐给他;
周王府,一府两王爵,咱也算对得起咱那妹子!”
说完,太后满意地坐回到那张硕大地床椅上。
赵兴义听太后这么决定,犹豫片刻道:
“这……这,主子,这样恐怕不妥吧。”
“噢,有何不妥?”
赵兴义带着为主分忧的表情道:
“主子,这一府两王爵,这……,以前没这先例啊,似乎与祖宗规制不符吧。”
刚坐下的尹太后听赵兴义说起什么祖宗规制,即刻眉毛挑起,尖着嗓子高声道:
“哎呦,我说总都监事大人,这才几天啊,你就学会用祖宗规制来跟哀家说事了?”
完了,这才是真的犯了大忌!
赵兴义腿一软,瘫跪在太后面前,磕头如捣蒜般,嘴里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奴……奴……奴……“
太后看赵兴义浑身如筛糠般抖成一团,她转头看看,没见手边什么趁手的东西,于是顺手把软底布鞋脱下来,劈头盖脸朝赵兴义抽去,嘴里道:
“狗奴,你也和老娘讲祖宗规制,你说,祖宗在哪,规制制的是谁!”
停顿片刻,太后用手指着赵兴义道:
“告诉你这狗奴,按祖宗规制,老娘让你做总都监事就是错,你还学着那帮大臣拿祖宗规制来说事;
什么祖宗规制!
制谁!
那不就是制我的吗,混账东西!”
被太后一顿咆哮和鞋底子抽,赵兴义终于能说出句整话,他拖着重重地哭腔道:
“奴才错了!”
发作了一通,稍微消了点气的太后冷冷地道:
“今后,这规由我划,制由我定,我就是规制;谁也别想拿什么狗屁祖宗规制来压我;
告诉你赵兴,你给我盯紧喽,这大夏朝谁要是敢和老娘讲祖宗规制,你给我往死里弄,让他们都明白明白,谁也别想规制我,我才是规制!”
赵兴义一边听一边忙不迭地点头。
太后还想继续讲下去,就听宫外一名宫女大声禀道:
“启禀太后,淑太妃、敏太妃和几位娘娘在门外候着,几位娘娘说,看太后这阵闲暇了没,闲着的话,她们就进来陪太后说说话。”
太后一听,把鞋甩给赵兴义,赵兴义忙接住鞋,爬前几步给太后穿上。
太后挺了挺身子,换了成端庄的表情,声音柔和温婉地道:
“闲着哪,快替哀家请几位娘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