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顾问,但他也只教那几个小屁孩酿酒。
别人想学?
做梦吧。
不可能的。
村里人说安九爷脾气怪,但因为安九爷的酒能让石河村赚钱,慢慢的就换了一种说法,说安九爷眼界高,只肯教聪明人。
安九爷该干什么干什么,从不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像安九爷说的,几十岁的人了哪里还有时间关心别人什么评价?
好好享受生活还来不及呢。
要是这个时候还要在乎别人说什么,他岂不是白活了几十年?
活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话没有听过?一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说的粗俗些就是别人在放屁,他难道要主动上去闻一闻?
“小荔枝。”安国邦突然叫道。
“嗯。”
安国邦放下手中的竹篾,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安荔浓旁边,看着她,“收音机,你是怎么想的?”
现在村里人都在关注收音机,一传十,亲戚传亲戚,知道的人越来越多,胜利公社的陆天明也问了两次。
安国邦一次次的搪塞了过去,但也知道在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前,很多人都在虎视眈眈。
安荔浓想要把技术卖给省城电器厂,但需要和小伙伴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