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难缠,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平时,白婆子找黄水莲麻烦,黄水莲都忍着让着哄着,但私底下绝对会把白八给挠一顿,这叫‘母债子还’。
白婆子给黄水莲多少气,黄水莲就给白八多少痛。
白八只能憋屈的把所有的委屈往肚子里吞,谁让无理的人是他亲妈?谁让挠人的是他媳妇?为了家庭和谐幸福,他只能忍辱负重。
安国邦叹口气,“打吧。打伤了,最后出医药费的也是你们家。”
“为什么吵?为什么打?”安国邦问白八。
白八看向提着水烟筒‘咕噜咕噜’抽烟的亲爹,低着头,没说话。
“白老爹?”
一个大家长当得这么没有存在感,也就白家了。不过,白家的男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存在感,除了平时上工拿工分,其他时候多沉默寡言。
白老爹抬头瞥一眼安国邦,眼神里带着埋怨。
安国邦眉头跳了跳,和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