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找来?”
“我想要熊掌,你有本事找到?”
安九爷冷笑,“没有。不能。那就少放屁。”有些东西一旦没有了,那就没有了,再也要不来了。
像虎骨和熊掌,以后都不能有了。
即使有,也没有人敢拿出来。
安荔浓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们可以换别的材料酿酒,尝试不同的材料不同的酒。”
安九爷三分讥笑四分凉薄的‘呵呵’。
“九爷爷,你私藏的酒能带动石河村其他酒的销售,让清河酒坊飞速发展......石河村人会记住你的付出,你的贡献。几十年甚至一百年后,石河村后人在聊起石河村的发家致富历史时,依然记得九爷爷为此做出的贡献......留名青史。不管过去多少年,后人们只要打开祠堂的门,大家就会知道你......”
面对安荔浓画的大饼,安九爷冷哼一声,“祠堂已经倒了大半。”
“这是现状,但谁能肯定以后祠堂不会再见?”
像后世比较有名的陈家祠、黄家村,每天接待的游客都是以万为单位的。“不能以现在的目光来看未来。”
安九爷摆摆手,“我懒得和你说话。”也不知道安荔浓遗传了谁,小小年纪特别能说,半点没有安国邦的憨厚老实。
不过,也正因为安荔浓的想一出是一出,石河村有能有今天。
就在几天前,安国邦又给村里买了一台脚踏脱谷机,还有一台挖掘机,据说是用来开荒用的。石河村一年比一年好,看着父老乡亲的笑容一年比一年多,安九爷也是高兴的。
哎。
安九爷叹口气,瞥了安荔浓一眼,“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就不怕有人会追查这批酒?珍藏了几十年的酒,和现在酿的口感肯定不一样。”
“那又怎么样?我们一口咬定,这就是我们现在酿的,我们的材料好,酿酒技术好,所以酒的口感比珍藏了几十年的还要更好。”
“你信?”
安荔浓耸耸肩,“不信也没有办法啊。”反正他们就这么说。
安九爷心很累,不知道是他被现状吓坏了,胆子小了,还是安荔浓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包天。但想起当初师傅的酒庄被砸,一坛一坛的酒汇流成河......安九爷就担心,担心那一幕会重现。
安九爷轻轻的摸摸小九的背,“我怕你把天给捅破了。”现在大家都小心谨慎,像安荔浓这样无所畏惧的人还真不多。
安荔浓给人的感觉很奇怪,坚信黑暗会过去,坚信黎明就在不远处。她勇敢,她高调,她对未来充满希望。
别人是幻想是希望未来会越来越好,但安荔浓给人的感觉就是她坚信未来会很好很好,甚至给人一种‘我见过,我经历过’的错觉。让人情不自禁的相信她,未来一定会很好,好到大家想像不到。
安九爷还是担心,担心会招来小红袖......想要提醒安荔浓,又觉得没有必要。石河村太偏太穷了,应该没有小红袖过来......
“算了,你决定吧。”安九爷揪揪小九背上的毛,可能是他谨慎太过了。经历多了,胆子就小了,遇事难免会多几分谨慎。
“九爷爷,你放心。你负责酿,我负责卖。我们一起为石河村的未来努力,让石河村成为全国最富的村。”
安九爷看着安荔浓叹口气,“......我宁愿我的酒继续藏上十年八年的。”有时候,安九爷真的要被安荔浓的大胆吓得心口直跳,一颤一颤的。
“九爷爷,酒藏着不能体现它的价值,只有卖掉才能证明你的酿酒技术。”
安九爷拍拍小九的背,“我的酿酒技术不需要证明。”再说,酒越藏越蠢醇。
“藏上十年八年,甚至三十八年,可能更能证明我的酿酒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