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妒忌安陈而已。
因为妒忌所以拼命的想要折辱......
顾敬业一手捂住眼,“希望能有回去的一天。”等回去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在回去之前,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很无奈,也显得很廉价。
大家都没有说话,但心思是一样的。
“现在,我们要保重身体。”一个好的身体才是一切的前提。否则,一切都是空中楼阁,不堪一击。
“好了。不说那些沉重的话题了。你们猜猜,小荔枝会带什么回来?”
“安国邦不是说了吗,徽章。”
“还有呢?以她的聪明,怎么可能只带徽章?”
“她再聪明也只是个孩子。”
......
此时,安国邦也在家里想宝贝女儿。安国邦没有去过京市,不知道宝贝女儿到了哪里,是否平安?
担心啊。
在接到宝贝女儿报平安的电报之前,安国邦都吃不好睡不好,总担心宝贝女儿受委屈了,受欺负了。
虽然女儿聪明,但也还是个孩子。
是的。
在所有人眼里,安荔浓还是个孩子,一个需要担心,需要照顾,需要关心的小孩子。
安国邦感慨,还是石河村的人才太少了,否则也不需要安荔浓一个小姑娘千里迢迢的去京市帮郭杜鹃稳定下来。
不过,这一行人有安树根这个男人在,应该会安全一些吧?
想到安树根的性格脾气,安国邦又担心他不仅不能帮忙,还拖后腿。
哎。
安国邦翻个身,睡不着,好像闭上眼睛就看到宝贝女儿被人欺负了。虽然理智说,凭着宝贝女儿的聪明,不让别人吃亏就好了,应该不会吃别人的亏?但情感上又觉得女儿还小,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
翻身。
翻身。
不平整的床板‘咯咯’响,房间的某个老鼠洞里的老鼠也因此而不敢妄动。
安国邦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干脆披着衣服起来在院子里劈柴。
此时,安荔浓正在火车上,她也的确没有吃亏,更没有被人欺负。一路上,他们就吃自己带的炒米饼。
干啃,或者用开水泡一泡。
连续吃了好几天的炒米饼,安荔浓觉得自己的嘴角都长痘痘了,上火。安荔浓摸摸嘴角的痘痘,衡量着要不要挤?
看看不太干净的手,还是算了。
“小荔枝,还要多久?”郭杜鹃趴着车窗问,感觉身上都带着酸味了。
“真远啊。”
然后又佩服安荔浓。
几年前,安荔浓一个人从京市来到石河村真的太厉害了。
安荔浓和郭杜鹃等人坐在一起,除了上厕所就没有再离开过座位。没办法,即使买了票座位也是靠抢的。
屁股刚起来,别人就坐下了。
所以,即使上厕所,也是轮流着,巴掌着座位,看着包袱。也难怪现在的人不愿意出远门,处处是麻烦。
一不小心就有去无回。
“应该快到了。”安荔浓吃一块红薯干,“应该还有两天。”其实,安荔浓对现在火车速度也不熟悉。
再说,现在的火车不晚点就不叫火车。
听说,有时候能晚上两天、三天,这应该不叫晚点,要叫晚天了。
冷秋月看了一眼安荔浓,“最少还要三天。”
看,她果然估算错误了。
“我上个厕所。”安荔浓咬咬牙,站起来去厕所。这个时候的厕所实在太脏了,能不上就尽量不上。
去一趟厕所,安荔浓觉得自己能去掉半条命。
太难了。
安荔浓屏息,上完厕所想要立刻马上赶紧离开时,看到厕所的角落里有个小符号。以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