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就过安生日子不好吗?”
她这几句话贴心贴肺,说的薛太岁心里痒痒的,酒力上头,仿佛看见了和小怜一起隐居蜀山,过着放马牧羊,田野采摘的生活。
心下不由幽幽一叹:“罢了,争什么争,天下还不就是这个天下,当个退役将官也没什么不好。”
正自胡思乱想,草棚的大门突然开了,一袭绿衫闯了进来,正是上官小扇。
薛太岁头突然清醒了一下,结结巴巴:“师姐,你怎么来了?”
上官小扇看了一眼小怜,随即道:“师弟,你如今是蜀山观使,应该早早去掌门那里点卯,怎么到这里喝起酒来了。”
薛太岁尴尬道:“师姐,都是自家人了,闹那些幺蛾子作甚,一起吃喝岂不痛快?”
小怜似乎对上官小扇突然造访不满,挑衅道:“上官师姐,这里可还是我们采石场的草棚,薛大哥是去是留,当然自己做主,你却也不能强人所难吧。”
说着竟然拉起薛太岁的胳膊,耳鬓厮磨起来。
这一下,大大出乎薛太岁的意料,在他印象里,小怜不是这样的姑娘,急忙想撇开拉扯,却酒后无力,拿捏不准了。
上官小扇上前抓起薛太岁的耳朵:“清醒一些,赶紧跟我走,此乃是非之地。”
薛太岁却愣了,暗想这怎么又变成了是非之地,还没想清楚,眼看小怜竟然和上官小扇吵了起来,至于吵得什么,自己迷迷糊糊却是没有听清楚,不一会儿,浑然倒地入睡,鼾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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