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话,范思辙倒是一脸急切的阻止。
“你看过?”范若若盯着范思辙。
“没——嗯,我就看了一点,不是什么好书,总之你一个女孩家家的你就别看了。”范思辙结结巴巴的说完。
范若若不知道是什么书,范闲却是知道的,而且还是从范若若手里流出去的。
范闲拿出一块十两的银子丢给范思辙:“去买一本上来看看。”
“你敢指使我?”范思辙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想要骂人。
“嗯——”范思辙看到自家姐姐威协的眼神郁闷得想吐血,最后还是气愤的一把抓起桌上的银子起身“让我跑腿买书可以,但剩下的银子就当是我的跑腿费了。”
范思辙虽然是府里的公子,但年纪尚小,二夫人管得也严,平时月钱有限,根本不够他花销。
范思辙也不等范闲回答,就直接跑下楼了。
范闲和范若若对视一眼,都在双方眼里看到了一抹笑意。
只是楼下大厅很快就传来了争执声,混杂的声音中,范思辙那小胖子的声音格外哄亮。
“我爱买什么书就买什么书,又没花你家的银子,关你屁事儿。”
“我爹是司南伯,你是哪家的泼货,敢管到你小爷的头上。”
......
再怎么样那也是范家人,兄妹两人只得起身去看看。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楼下大厅里范思辙正和一群书生学子打扮的人吵成一团,一旁还站着一个长得有些尖嘴猴腮身着华服的权贵子弟。
范闲看了一会儿就知道这几人是故意找茬,在范若若告诉他那个书生打扮的人叫贺宗纬,而那尖嘴猴腮华服权贵子弟正是礼部尚书之子郭保坤后就更确定了,
没想到他都有意避开一石居了,却还是逃不开剧情,不,应该是逃不开背后人执着的算计。
无论他选在哪家酒楼都一样,人家总会跟上来的。
范闲没有下去,有腾子京和高达在楼下,不用担心那小子会吃亏。他现在对真气运用还不是很熟,也不想下去逞能。
范思辙被甩飞然后被腾子京接下。
大概是范闲一直不上台唱戏让有些人坐不住了,矛头不在含蓄,直指楼上观战的范闲。
“哟,这不是范家的私生子吗,早就听说了,儋州那个乡野之地长大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说话的正是郭保坤,那嘲讽的语气让一旁的范若若气得想冲上去打人。
范闲就算再想低调不惹事,但人家已经指着鼻子骂了,此时再怂,那以后也没脸出来见人了。
“我这个癞蛤蟆都能吃上天鹅肉,你却连天鹅肉都见不到,是不是羡慕嫉妒恨啊?羡慕也没有用,谁叫你长得丑呢,尖嘴猴腮的样子,没办法,你这要怪就怪你娘,没把你生好看点。”要斗嘴皮子,范闲也不怕,怎么说咱也是穿来的?
“你说什么?你一个私生子也敢骂我?”大概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埋汰过,郭保坤气得浑身发抖。
“我是私生子我承认,你长得这么寒掺也要勇于承认,不要自欺欺人,不过就算你再自欺欺人也没用,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过看你身边围着的这些人我算是看出来你们为什么能扎堆了。”
“什么意思?”郭保坤又气又急,看着周围人不知道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不过围观的群众确是看出来了,都低声笑着。
此时正值正午饭点,酒楼生意不错,正是人多的时候,围观看热闹是无管哪朝哪代的人都爱干的事。
范思辙气呼呼的挤上楼,把手里买来的书气呼呼的丢在范闲的怀里,差点被人打了,范思辙很不爽,觉得都是去买书惹的祸。
“原来是你这私生子要看这邪书,真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书,这书也只配你这样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