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遭报复了。”
范闲一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有没有脑子啊。
忍无可忍,范闲最终还是把这几个来幸灾乐祸的家伙赶出了范府大门,一直到晚上,范闲在吩咐下人点上了绘竹灯笼后就把人都赶了出去,晚上时,范闲安居堂是从来不留人的。
范闲一个人在房间里研磨草药,武功不行,毒药来凑。
对于记忆中那些各种毒药、迷药的配方,范闲还是很感兴趣的,特别是他目前半调子的身手,更是急需这些防身。
所以范闲白天在太学读书考科举,晚上就研究毒药为小命,儋州带来的那些笔记都被他翻遍了,希望争取能更上一层楼。
作药范闲向来是全神贯注的,要命的东西马虎不得。
一记黑棍无声无息朝他后背袭来,身体下意识的想躲开,但是身体还没来得及动,后背就一阵生痛传来,整个身体随着那一记力道趴在地上。
这感觉很熟悉,痛也很熟悉。
“叔,你来了?”范闲吸着气从地上爬起来打招呼。
“你退步了。”夜色下,五竹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安居堂里。
“叔,我今天遇刺了,你知道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知道他自己是唐安,不是范闲,但每次看到五竹,却都有一种心安的感觉,不知道是记忆的影响,还是这个身体的反映。
“你的反映退步了。”五竹再次认真说道。
范闲当然知道,自己大脑和身体反映不协调,就像刚刚,身体已经有所警惕了,但大脑命令传输却没送到,所以没躲过去。
“跟我来。”五竹说完就转身走到院子中间看着范闲。
范闲心中一抖,看那架式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叔,下手轻点啊。”范闲咽了咽口水。
对于范闲的要求五竹没有半点反映,手中的铁棍一扬,范闲就倒在了地上。
......
范闲像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浑身哪哪都痛,一身衣服已经比乞丐好不了多少了,一晚上,范闲不知道挨了多少打,他几乎躲不开五竹的铁棍,就像回到记忆中小时候的时候一样。
也幸好是五竹,发现他退步就重新锻炼他,没什么好奇心,换了别人怕是早就怀疑了。
虽然知道对方是为他小命着想,但范闲还是升不起感激的心情,实在太特么痛了,这一刻范闲只想自己马上成为一代大宗师然后把对方也这么殴一顿。
“武道修行,不可懈怠,不进则退。”
五竹的话范闲也明白,可是这个霸道真气真的很危险啊,特别是越到后面越危险。
“叔,我感觉我再修练下去,我全身的经脉都会断的,到时只怕我就只能瘫在床上了。”他可不想成为一个瘫子,范闲苦着脸看着五竹。
“叔,你说我换一种功法修练行不行?”范闲满怀希望的说道,即然这功法有问题,那就换一个。
“不知道。”
“叔,你能不能帮我去———借一个?”范闲嘿嘿笑了两声舔着脸问道,功法是大事,只能不要脸了。
“借谁的?”
“咳,咳,叔你说过你能打得过大宗师的是吧?北齐苦荷的怎么样?”他记得原著中范闲功法失控,身上经脉尽断后从北齐圣女手中得到天一功法后才修复好身体的。即然如此,早点得到功法,不管是不是重修,但总是会有帮助的吧。
五竹:“苦荷?没问题。箱子在吗?”
“在呢,你猜我藏在哪里了?”范闲突然想知道对方是不是时时看着他的。
“不知道。”五竹转头看着他,通过那黑布范闲感觉对方似乎在疑惑为什么要猜。
“我这段时间查探过很多地方,我觉得钥匙很可能就在皇宫里。”五竹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