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优秀,但却没注意到要想样样优秀,也是需要付出努力的,听说这安居堂的烛光日日亮到深夜才熄。
“爹怎么对哥这么温柔,对我就凶巴巴的。”一旁的范思辙小声嘀咕道。
下一秒就被他亲娘狠狠的瞪了一眼。
二夫人瞪完儿子,转头笑着说道。
“是啊,闲儿,读书虽然要紧,但也要注意身子。”
来京都这段时间,范闲虽没有和这二夫人太过亲近,但也保持礼貌,两人也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
二夫人在看出自己丈夫对这个私生子的看重后,也没有再故意为难。
虽然不为难,但心里不酸是不可能的。
自己儿子文不成,武不就,整天胡混,私生子却是样样都出众,来京都才多长时间,名声就传出去了,谁心里不酸啊。
“大夫来了,快!”
范闲正想说话,一个小老头就被人带了进来,背着一个药箱,看来就是大夫了。
“公子,把手伸出来。”小老头打量了范闲一眼说道。
范闲默默的把手伸出去,让对方把脉,一时间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大夫把脉需要安静。
那小老头表情越来越凝重,周围人的心也提了起来,紧张的看着。
范闲也有些紧张。
好一会儿小老头才舒展眉头松开手说道:“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身体有些虚,老夫开两贴药好好吃,再多注意休息,过几天就好了。”
这话一说,现场的气氛也轻松了。
范闲也松了口气,刚刚他是真紧张。
虽然他是想逃课,但现在弄出这么大阵仗,就算没病,也一定要有病,要不然传出去说他装病逃课,那丢脸就丢到家了。
所以他刚才紧张是因为他在用真气扰乱脉象,因为不熟练,所以一开始力度大了点,那小老头一开始也被这脉象弄糊涂了,后来范闲控制好了,才放松下来。
不管范闲愿意不愿意,反正是得了几天休息的假。
“范思辙,你往哪儿跑呢,回来。”二夫人的声音在门外远远的响起。“整天就知道胡乱跑,你怎么不好好跟你哥学学,你哥不仅功课第一名,诗也作得好,你呢,除了天天疯玩,还干什么正事了?”
“娘,我也上学了啊,那第一名只有一个,人人都考第一了,那谁考倒数第一啊。”范思辙一边嗷嗷叫痛一边说道。
“你就会说这些没出息的话,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啊!”
“娘松手,松手,耳朵要揪掉了,好痛啊,啊——啊——”范思辙的声音越去越远,只留下范闲和王启年、高达对视一眼。
本来范若若也要留下来照顾他的,但被范闲拒绝了。
自他来到京都就有意和范若若、范思辙保持距离,他未来的路走在钢丝上,万一失败了,也尽量不要让人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他并不是范家的儿子,范家养了他一场,也许出生时还害过人家一个儿子,没道理以后还要连累人家。
远点好!
他不是没看到范若若失落的眼神,但失落总比丢命强。
原著里因为范若若、范思辙和范闲关系亲密,每个人都以他们来威协范闲,偏偏范闲还不得不受威协。
不仅苦了范家姐弟,自己也不好过,何必呢?
“公子,您真的是学习劳累过度生病了?”王启年有些不信,他自认跟了这个范公子一段时间还算了解,这人怎么都不像是为了学习把自己累病的书呆子。
“当然——”范闲慢悠悠的回答,在看到王启年张大嘴的样子后才把后面三个字说完,“不可能。”
“那大人你是怎么回事?早上我们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您出来,王启年进来找你,然后就听到那阿康阿福说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