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或范建,都或多或少有所安排,只是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规定道路走。
“下个月就是陛下寿辰了是吧?”
“是的。”黑暗处有人回答了一声。
“是时候见见了,陛下大概也着急了吧。”
皇帝陛下过寿那是大事,宫里宫外早早的就开始预备着了。
对大臣们来说,上面的大领导要过寿了,他们得要准备寿礼啊。这寿礼的准备也是有讲究的,太贵重了不行,不能让人一看就知道自己贪污了;太便宜了也不行,皇帝看了不高兴,觉得你不重视敷衍他;
所以这寿礼是个难题,有的人家从去年就开始慢慢筹备了。
司南伯府的礼自然用不着范闲操心,照理说范闲是没有去参加寿宴的资格的,因为去参加的都是各府的嫡子。但偏偏范建说了,说是陛下欣赏他的才学,所以特命他参加寿宴。
范闲:我信了你的邪了。
他不过是太学考试成绩不错,再做了几首酸诗,这算什么才?
不过是借口罢了。
老实说,范闲也早就想见见那个传说中的庆帝,庆国最高掌权人。
只是这寿礼该怎么办呢?
司南伯府虽然已经送了,那他还要不要单独送呢?
送是要送的,还要刷皇帝的好感呢,可是送什么呢?金银珠宝——没有,有也不能送,太俗了;珍稀字画、古董——也没有;
马车摇摇晃晃的朝太学驶去,范闲脑袋都想大了,还是没想好送什么,难道要跟那些穿越前辈学送皇帝‘一统江山’?
一桶姜山:用一只桶装满满的层层叠叠的一桶生姜,喻意一统江山。
再或者送一杆称,用来称江山。
“高达,你说皇帝寿辰,我送什么礼合适啊?”范闲趴在窗户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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