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有多。”
晚间的书房之内,时已六十的蔡京一副精神又儒雅的形态,喃喃感慨。
身边的心腹幕僚抱拳道:“恩相英明,果如您之所料那般。赵相公如今预感到形势不妙,所做的却不是韬光隐晦,而是变本加厉的打击不同意见官吏,就连高俅那武厮也顺便被他咬了几口。恐怕,赵挺之的厄运就在眼前了。”
“不会那么早,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要些时日。”蔡京闭上眼睛轻声道,“却是不知,被赵挺之一党弹劾之后,高家小儿是否有所收敛?”
“回禀恩相。”心腹幕僚恭敬的道,“未见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那在汴京有花花太岁之称的无耻小儿,如今更是明目张胆的在街市上抢钱,用殿帅府战马去拉车,一车一车的往家里搬运钱财,已经让无数人眼红愤怒!”
“哦?”
蔡京首次提起了兴趣,睁开了眼睛,思考顷刻道:“高方平乃是无知小儿,汴京无人不知,但是如今,似乎……他的作为透着奇怪?”
“有何奇怪之处?无非丧心病狂,吃相难看至于极,无他尔。”心腹幕僚嫉妒外加咬牙切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