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安心学习治国之道,承务郎乃是文臣,不知你对老夫的见解怎么看?”老常捻着胡须道。
高方平很无语,奶奶个熊,这个年景的行情,两百贯可以把一个死囚捞出来重新买个户籍。他居然要一千五百贯。
但现在投鼠忌器,既然常维专门关注富安,两百贯就捞不出来了。有五百贯巨款,倒是会有一群不怕死的跳出来吃进这笔利润,用其他的囚犯代替富安,大牢起一场大火,把“富安”烧焦,那么富安就重新做人了。
但此举最大的问题在于得罪了常维,那么孟州的业务就面临打击!
“承务郎似乎不怎么爱说话,只喜欢杀人对吗?”常维看着他。
高方平一阵尴尬道:“明公明见,下官忧心于国事,为保护官家的子民,剿贼手段过激了些……”
“少废话,你杀几个贼人老夫根本就没意见,直接说州学的修缮怎么办?”常维学会直接了,原因是叔夜相公有书信告知,不要和这小子绕圈,找到机会直接抢劫就可以,找不到机会就别得罪他。
高方平也不傻,顺便反问一句:“丐帮危害甚广,而我高方平已经收了许多人保护费,明公怎么看?”
常维皱了一下眉头刻道:“乞丐不是贼人,至少他们做乞丐了却没有造反,所以皇帝很同情乞丐,此点不容质疑。老夫重审一遍,子民那是官家的子民。这些人固然好吃懒做,对治安有很大影响,但是不能出人命乃是底线,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