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泣不成声,无奈的点头道:“乡里找人借钱要有抵押,确是以田和屋子抵押。”
高方平不禁大怒,一拍桌子喝道:“败家娘们,那你还哭什么?白纸黑字签了,你想老子怎么判!”
县衙外聚集了老多的围观的老百姓,他们看到这一幕双眼发黑,对高方平这个昏官不在抱有任何希望了。
“大人英明!”牛青也笑着抱拳拍马屁,却是被主簿一瞪眼,又赶紧低着头。
“可是民女不服。”妇女哭泣道,“当初的约定是,还不出钱以我家仅有的良田和房产抵押,但前提条件是必须请民女为佃户,房产也继续以低价租给民女住,直至我两个孩子慢十五岁为止。但是实际情况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牛青不但不要民女去种田,相反把民女从仅有的老宅之中赶走,民女的两个孩子被吓哭,不想离家,却被他们抽得满身血痕,民女护子心切,情急这才咬人的,并非有意撒野。”
高方平铁青着脸,扬起手里的借据,一字一顿的道:“但借据上写的明明白白,以田产和房产抵押,也未对聘你为佃户和租房之事约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