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方平没心没肺的道:“皇后娘的全部衣服加起来,也没有王学斌小妾的一身行头贵,这些道理又问谁去?”
陶节夫好奇的道:“难道你就因为仇富,所以设局坑了王学斌?”
“不不不。”高方平急忙摇手撇清,“乃误会啦,这不关我的事,这是一句口角引发的血案,真的不稀奇。现在年轻人的思维,老子们这种传统狠人是理解不了的,就像您说的,咱们落伍了。”
“为何老夫听你这毛头小伙这么说,感觉有点好笑?”陶节夫道。
“想笑您慢慢在这里笑吧,我还有事,要去见见您儿子,就不陪您了。”高方平道。
陶节夫难以启齿的样子道:“让他留京陪老夫行不,我这样子不知道能活多久,我不想他现在离开。”
“这真不行。就像我马上要被那群混蛋弄去成都一样,有些东西不能讲条件,他们不让我好过,我当然不会让我下面的一群好过。不要看现在的汴京繁华,这是假繁华,要想真正的盛世来临,必须有一群人前赴后继。将来会有一万甚至十万个王学斌、穿着两千贯一套的衣服,在豪门夜宴中嘲笑翻越秦岭修铁路的这群泥腿子,然后一边商议着怎么瓜分铁路资产。然而一代人做一代事,将来的王学斌越多,代表老子们做的越好,这是来自咱们时代的荣耀,不会轻易被抹杀。”高方平道。
“行,你去吧,留下陶志明的问题当老夫没说过。”
高方平离开后,陶节夫又看着池塘喃喃道:“一代人做一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