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判决案件,这俨然是村长为了向上级展示功绩的表演秀嘛。
想到王大夫,张清清叹气一声:“还是回家吧。”
刚一转身,一个少年忽然擦着自己的肩膀冲入人群。
“啊!”张清清被撞的生疼,她回身去看,那少年竟是那日跪在村长家门口的少年,也就是王大夫的儿子。
见有人冲了过来,县令的护卫赶紧上前,一脚踹飞了王大夫的儿子。
“什么人!”问话的是村长,他此时刚刚反应过来。
“大....大人!”少年被踹出一段距离,显然是受伤不清。
四周众人都吸气感叹,张清清也颇为担心。
“你是何人,为何突然冲了出来。”站在护卫身后的曹县令开口询问少年,情绪平稳,似乎并没有受到冲撞惊吓。
“大人....大人!我爹冤枉啊!”少年艰难的跪在地上,把头趴的很低很低。
曹县令似乎明白过来,转头看向身旁的村长。
“曹大人,你莫要听着小儿胡扯,他爹给我侄儿下药,证据确凿!绝对没有冤屈!”村长眼神坚定的看着曹县令,似乎在表达自己并没有冤枉好人。
“小孩,你说你爹是被冤枉的,可有证据。”曹县令继续问。
“我!我只知道....我爹给牛三开的药,是牛三自己要的,还威胁我爹,如果不给就给他就要想尽办法弄死我爹!”少年声音抽泣,却说着无力的辩驳。
“一派胡言,我侄儿何时向你爹买过药,收据何在,账本何在?”村子摆明是知道王家没有这些东西。
这种见不得光的东西,王大夫自然也不会留着。
“既然你侄儿并没有向他买药,为何要说是他下毒?”
“回大人,是因为几日前,我家侄儿忽然犯病,夜不能寐食之无味,所以才请王大夫给调和调和,结果着一调和不要紧,直接把我侄儿给吃的下不来床了,你说如果不是下药,岂能如此?”
听着村长把赖三摘的干干净净,张清清简直叹为观止。
也是,如果告诉曹县令赖三长期服用药物,那就可能会当成他身子弱,不关大夫的事。
只有把赖三长期用药的事情隐去了,才会让突然发病显得突兀可信。
反正,就算村里人都知道这件事,也不会有人敢去告发村长。
张清清不得不佩服,村长长期积累下的威望,真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