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环顾下四周长出了一口气。
坠儿听到动静忙起身点亮了灯,见清舒面色有些发白:“姑娘,做什么噩梦了?”
“梦见有人想害我,在我饭菜下毒。”
坠儿心头一疼:“那以后我们的饭菜都得让陈妈妈做,不能假手于人。”
清舒不由笑了起来:“不过是一个梦,你还当真了。老人都说梦是相反的,说不准是好事。”
“这能有什么好事。”
清舒取了怀表看了下:“坠儿姐姐,现在才两点,我们睡吧!”
坠儿瞧着她这样不放心,说道:“我还是陪着你睡吧!”
见清舒点头,坠儿搬了被子过来与清舒睡在一起。
第二天谢小歆起身没见着清舒,听到她还没起来顿时有些着急:“清舒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坠儿扫了她一眼:“姑娘昨晚做了噩梦半宿没睡。”
这话一落,清舒就从屋子里走出来。
“姑娘,怎么不多睡会?”
清舒笑着说道:“每天都这个时候醒来,想睡个懒觉都睡不了。”
谢小歆见清舒气色很好顿时放心了。不怪她紧张,女学已经有三个学生生病了,这三个学生如今都被隔离了。
吃过饭,两人一起去女学。
清舒坐在马车上还在想着昨日的事。也不知道符景烯怎么样了?上辈子既发下誓言要报他的恩德,自要说话算话。
谢小歆看着她这样问道:“清舒,你在想什么?”
“昨日看了一道题,问地动后该如何预防疫病的发生。我查看了一些书,发现在医理方面的了解还是比较浅薄。”
谢小歆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们又不是学医,就算考也不会考得太难。”
清舒点点头。
到了女学,简舒就找了清舒:“清舒,多亏了你才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什么?”
简舒笑着说道:“佳德郡主送了五百斤的银霜炭来,这些炭够我们用两个月了。”
再想想其他办法宗能弄个两三百斤,只要挨到明年考试完就好了。
说起这事清舒都有些感叹:“我也是那一日才知道祝斓曦的娘竟是郡主。”
虽说佳德郡主的父亲安王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但也没谁敢小瞧她。而祝斓曦,那可是有着皇室血脉的皇亲国戚了。
简舒笑着说道:“在京城,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
清舒心头一动问道:“老师,我听闻罗家的靠山是信王,这事是真的吗?”
信王是皇帝的胞弟如今任兵部尚书,非常得皇帝的倚重。若罗家的靠山真是信王,那想要扳倒罗家还真不容易。
简舒看了一眼清舒,点头说道:“罗家的靠山确实是信王。或者说得更直接一些,罗家就是信王的钱袋子。”
所谓的钱袋子,就是罗家赚的钱大头被信王拿走了。
清舒故作诧异地问道:“老师,信王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简舒扫了清舒一眼:“没谁嫌钱多。像学堂的学生,谁不想跟你一样就在女学旁边买个宅子住。”
住自个的宅子方便又自由,比住在这里舒服多了:“我也想在旁边买个宅子,可惜买不起。”
这话里的信息很大,清舒一脸疑惑地问道:“先生,等我们考完你就回去了,你要买宅子做什么?”
简舒摇头说道:“不回去了,以后我就留在京城了,年后圆圆跟他爹也会过来。”
“瞿先生也同意吗?”
简舒轻笑道:“来京城原本就是他的意思,他说一家人总是分开不好。瞿白跟圆圆也都赞成,所以我也不得不同意。”
嘴上说是被逼的,但脸上的笑容表明她也是乐意之极。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