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赶到的时候,镇国公正准备带符景烯回主院吃饭。
易安有些失望地说道:“打完了?”
镇国公板着脸说道:“技不如人,好好练功将场子找回来,别想这些歪门邪道。”
易安哼哼两声说道:“人家孩子被打,大人都会为其出头。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镇国公说道:“你若不是我亲生的,我早将你扔到草原上喂狼了。”
易安笑着说道:“你要真扔我到草原上,说不准我认了只狼爹。”
三个儿子都很听话,就易安总跟他唱反调。没去文华堂念书的时候,气得他拍坏了两张桌子。
符景烯看着父女两人的相处,觉得很有意思。
镇国公扫了她一眼,说道:“你祖母等着你吃饭,还不过去陪着。”
这回易安很爽快地就应了。
邬夫人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还将镇国公珍藏的佳酿取了出来。
坐下后,镇国公问道:“喝过酒吗?”
“喝过,酒量还可以。”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主要是镇国公在说,而符景烯在旁认真地听。
酒足饭饱,镇国公拍了下符景烯的肩膀问道:“有没有兴趣来军中效力?”
符景烯摇头道:“多谢国公爷美意,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这完全在镇国公的意料之中,只是他真的很欣赏符景烯。可惜,还是被拒了。
等符景烯回去以后,镇国公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了。”
“可惜什么?”
镇国公说道:“这孩子有大将之材,可惜他不愿入伍。”
邬夫人没想到镇国公对符景烯这般高的评价,不由说道:“这孩子念书也很厉害,上一届的解元呢!”
人各有志,符景烯不愿他也不能强求。镇国公笑着说道:“只能说这孩子天赋太高了,能文能武。清舒好眼光,找了这么个好夫婿。”
家世从来不是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有才的人一样能登顶高位。
邬夫人笑着说道:“清舒也一样优秀,才貌双全又会武功。若不是清舒,他也学不到段家的武功。”
镇国公点头道:“两个孩子都很优秀。”
“也不知道易安的姻缘在哪里?”这都快成邬夫人一块心病了:“过完年就十九了,再蹉跎下去都成老姑娘了。”
“有什么好急的。总要她自个乐意,不然那随便嫁个人过不好怎么办?”
话是这般说,但邬夫人就是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