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嵩山或者其他山祭天,朝臣估计不会再反对了。”
清舒想起之前与他说的话:“我就随口一说,也许皇上执意要去泰山祭天呢!”
符景烯笑了下说道:“就算皇上想去也去不成的。”
这里的信息量就比较大了,清舒看着他没说话了。
符景烯笑了下,转移了话题:“太孙今日问我福哥儿叫什么名字,听到我说还想好就道名字他来取。”
太孙愿意给孩子取名那也是恩典,符景烯自不会拒绝。
清舒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孩子都半个月大了名字都没取好,你这当爹的太不称职了。”
她这段时间也琢磨了下,可取的几个名字都不尽如意。因为孩子还小她也不着急准备慢慢想,结果没想到太孙竟然截胡了。
符景烯连声告饶:“是我的错,不过你放心,若是太孙取的名字不好听我就拒绝。”
清舒横了他一眼,说道:“少跟我贫嘴了,你这几天没休息好吧!赶紧去洗漱睡觉。”
第二日符景烯前脚去了衙门,后脚安安就过来了:“姐,外婆昨日收到太丰县的信,这才知道娘去年年底遭了绑匪。”
“这事我知道,虽遭了绑匪但并没让他们得逞,娘只是受了点惊吓。”
安安看着她说道:“我就猜到舅舅会将这件事告诉你。姐,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瞒着我啊?”
“不是舅舅说的,是我自己猜到的。不告诉你,也是怕你漏了口风让外婆知道了。”清舒问道:“外婆知道后闹着要回平洲吧?”
安安点头说道:“对,外婆说要去平洲看望娘,被舅舅给拦住了。她气得不行,将舅舅臭骂了一顿,然后早饭也没吃。今日一大早舅舅就去请姨婆,想让姨婆劝下外婆。”
“她不是感染了风寒吗?哪能赶路。”也因为如此,所以顾老夫人这些日子就没过来看望她们。
安安苦着脸说道:“是啊,我也这么劝她的可外婆根本不听。咳,希望姨婆能劝住她吧!”
清舒摇头说道:“劝不住的,不然我们也不会瞒着。”
安安叹了一口气说道:“姐,外婆这个样子哪能去平洲呢?这要在路上病倒怎么办?”
清舒也有些烦躁。人越老越固执,之前就此吵了一架,所以想要劝服她基本不可能。
想到这里,清舒说道:“若实在劝说不过就先拖着,最起码得拖到三月以后。”
现在这种天气别说六十多岁的老人,就是普通人赶远路身体都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