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想着祁老夫人刚才与他说的事,想得太入神连福哥儿叫她没听到。
符景烯进屋看着她,有些纳闷地问道:“清舒,在想什么想得这般入神?”
“在想易安的事。”
他有些纳闷,祁家的人应该不至于跟清舒说邬易安的事啊:“邬姑娘怎么了?”
清舒摇头道:“不是,是昨日安安与我说太后承诺等皇上守完孝就让张雯雯进宫,而且进宫就是妃位。”
符景烯一怔:“青鸾从哪得来的消息,我怎么没听说过?”
将消息来源说了,清舒沉着脸说道:“张家不可能无的放矢的,所以这事应该是真的。景烯,我想让人去查下这件事,若是真的我得告诉易安。”
符景烯嗯了一声道:“我会派人去查的。清舒,刚才舅舅与我说他想在京城谋个缺,哪怕职位品阶低也没关系。”
祁向笛之所以想在京城谋个位置,是因为祁老夫人年岁大了不适宜再四处奔波了。哪怕他知道谋个与守孝前位置相当的外职给你更容易一下也还是放弃了。当年祁夫人中毒差点丧命这事让他后怕不已,所以现在一切都是以她为先。
清舒是巴不得祁老夫人一家留在京城,这样就能经常见到了:“景烯,这事咱们量力而行吧!”
再希望他们留下,清舒也不能让符景烯为难。
符景烯摇头道:“不难,只是暂时没合适的位置,所以想起复应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向笛舅舅要到年底才出孝,不着急的。”
就是出孝后再等几个月也无妨了,左右六年都等了也不差再等一段时间。
说完起复的事,符景烯又道:“今日舅舅突然与我说要好好与你过日子,要是后院起火于仕途孩子都不利。清舒,可是祁家发生什么事了?”
清舒莞尔,说道:“确实发生了一件事。有个姑娘给望明舅舅下药然后怀有身孕,为名声着想望明舅舅只得纳她为妾了。虽然姨婆他们没说具体的,但我想这个女子定已经弄得祁家二房家宅不宁了。”
当然,抬进门这事是在国孝之前。不过这件事祁家没对外说,所以清舒也不知道。
符景烯神色淡然道:“有些女子为荣华富贵六七十的糟老头都愿意嫁。祁望明虽已四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有些女人想攀附他也很正常。”
清舒看着她说道:“景烯,姨婆跟舅母今日都说你是香饽饽,觊觎你的人不少让我小心防范。”
“那你怎么说的?”
清舒嘴角划过一抹笑意,说道:“我说我相信你。”
符景烯觉得心都被填满了,抱着她说道:“你放心吧,这辈子我有你足够了。”
为避嫌出门在外,他都要离那些年轻女子三步之远。
福哥儿见了将手里的九连环扔掉爬过来道:“爹,我也要抱。”
符景烯将他也搂在怀里,然后说道:“至于刚才你说的事,完全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祁望明身边肯定带了小厮长随,若他没这个心思那女人也算计不到。”
这话清舒认同:“要望明舅舅没这个心思,哪怕被算计了事后灌一碗避子药也能绝了后患。”
不过是顺水推舟,然后纳个美娇娘了。最痛苦的莫过于二舅母了,夫妻这么多年没个妾氏。这都当祖母了丈夫却给她迎头一棒,想来心里憋屈得不行了。
听到蒋方飞说到家了,夫妻两人才终止了这个话题。
过了两日,符景烯就与清舒说了一件事:“青鸾说的那件事是真的。”
清舒的脸立即拉了下来。
符景烯看着她这模样,握着她的手说道:“你也别生气了,我想这事镇国公府的人应该早就知道了。”
“祖母跟干娘她们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易安的,不过我得去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