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内陆的线,而是跟船出海了。他之所以没来参加你的婚事是在外头受了伤,伤势不轻,两个月前才回的福州。”
福哥儿非常惊讶,说道:“小叔怎么会跟船出海呢?出海有多危险,他应该很清楚才对?”
恶劣的天气以及海贼,两者只要遇见一个就会有性命危险。
符景烯说道:“他自然知道,不过跟船出海的工钱翻了几倍。他要给福州的妻儿更好的生活,所以选择冒险。”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拦着,但经过这么多事他也想开了,管得太多不仅不得感激反而会让他心生怨气。所以,符景楠不管做什么都不干涉了。
福哥儿脸色一变,说道:“这事符嘉他们知道吗?”
符景烯点头道:“这么大的事瞒不住,现在不说以后也会知道。你也不用为他们操心,他们会想通的。”
对符景楠没有期待了,也就不会伤心了。
福哥儿很是不解地说道:“都是他的孩子,小叔为何厚此薄彼?”
这个问题符景烯也想过,他说道:“他不喜欢符家一直将自己当成段家的孩子,另外他怨恨你婶娘。也是如此对符嘉兄弟两人就要淡一些。”
“他连钱都不送回来了。”
符景烯说道:“你叔没有不送钱,是那女人扣下的,你叔在信跟我说以后每个月会托人送钱回来。”
因为离得远每个月送钱回来麻烦,所以符景楠就决定年底一起给。而符嘉兄弟没有写信去问,这就给那女的钻了空子。
“就这些?”
这信写不写都一样,因为清舒已经知会过商行,符景楠的工钱现在直接扣下一半送回京。除非是符景楠不呆在远洋商行干了,不然这钱会扣到符嘉兄弟满十八岁。而符景楠除了有一身的武艺也没其他特长,不在商行干赚不到这么多的钱。
符景烯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想怎样,要让那女人道歉?两边井水不犯河水才是最好的。”
福哥儿问道:“爹,真的能井水不犯河水吗?”
连协议好的赡养费都能扣下,福州那女的绝不是个良善的。这样的人,以后肯定会闹幺蛾子的。
符景烯笑了下,说道:“有我在,你小叔就不敢去为难他们兄弟。”
至于那女人,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