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桐城易安就返回了军中,不想他爹还真开始为她择婿,可惜她爹选的那几个人她都没有兴趣。
镇国公头疼地问道:“你到底想要嫁个什么样的?”
易安的条件从没改变过:“我说过,我要嫁一个能打得过我的人。”
镇国公越发头疼了,军中打得过易安的人有,但适龄的那五个要不就是定亲或者成亲的,要不长得丑或者大字不识两个。
“你要这样的话,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易安笑眯眯地说道:“这不一定啊!爹可能还不知道,符景烯武功高强并不在我之下。”
镇国公面色陡变,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相中了符景烯?”
&n型了,半响后气急败坏地喊道:“爹,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啊?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承认很欣赏符景烯,但这种欣赏对比自己强人的一种欣赏,绝不夹杂半点男女情谊。当然,就算没有清舒她也不可能喜欢符景烯,那厮一瞧就是心机深沉之辈。
镇国公有些尴尬,咳嗽两声掩饰了下自己的情绪:“这也怪你,好端端的拿符景烯举例做什么?”
易安很无语地说道:“我拿他举例,是要告诉你这世上比我武功高的人很多,只是没遇见而已。”
镇国公嗯了一声后问道:“他的武功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高?”
易安想起符景烯就心有余悸,说道:“爹,他武功好其实不是重点,这厮最厉害的是学习能力。我跟他交过几次手,结果就将我使几招邬家枪法给学了去且学以致用。”
说到这里,她很心动地说道:“爹,若是他能来桐城,后金蛮子内的木鲁耶跟也池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这两人是后金并列第一的高手,交战的时候杀了他们不少的将领,桐城的将士对他们恨之入骨了。
镇国公神色有些动容,不过很快他就摇头道:“他是准备科举入仕,不可能来军中博前程的。”
像这样的人不仅意志坚定,对自己的人生都是有规划的,想让他们改变主意是不可能的事。
说起这件事易安就忍不住郁闷,说道:“他偏偏是清舒的未婚夫,不然我就将人绑了来。”
符景烯虽然是乡试的案首但没有靠山与人脉,她要将人强行绑到桐城,只要不伤其性命最多被人编排几句没其他妨碍。唉,偏偏是清舒的未婚夫,她也没办法下手了。
镇国公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你既说他武功高强自己打不过,你还要将人绑了?你这是招揽人才还是想结死仇啊?”
易安笑眯眯地说道:“我就随口一说,爹你怎么还当真了呢?其实他不来也好,要真出个意外我也没法跟清舒交代。”
镇国公说道:“你既说他心思深沉,那他入仕也许对天下的百姓来说是一件好事。”
“爹,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不会是奸臣呢?”
这个镇国公还真不担心:“清舒良善,有她在旁边影响着符景烯成不了奸臣的。”
“我还怕他将来将清舒生吞了呢!”
镇国公听到这话不由笑了,说道:“不用担心,清舒是个心有成算的人。若符景烯真敢对她不好,她不会忍气吞声的。”
他很清楚,清舒看起来柔弱很好欺负实则是个很刚强的人。这从她四岁就留在平洲,然后自己去金陵求学就可看出。
冷哼了一声,易安道:“若他真敢对清舒不好,我定要回京打得他满地找牙。”
接下来的日子又回到从前每天都是训练,有战事听跟随父兄上战场。随着军功越来越多,她也迅速升到了正五品的千户。为此,她还写信给清舒与小瑜嘚瑟了一番。不想清舒收到信后给她寄来了很多药,有血芝丸、止痛丸还有止血消肿的伤药,那些药丸都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