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禀率领大军趁着高句丽唐军联军混乱之际大举进攻,转瞬间便杀得联军死伤遍地,溃不成军。
乱军之中,最为耀眼的无疑是王难得,联军士卒见到他就像见到瘟神一样避之不及,谁也不敢上前和他交手。
王禀和王德见状也不甘落于人后,身先士卒,各自挥舞着手中兵器杀进人群。
距离大营不远处的高坡上,房玄龄一身紫色官袍,负手而立,注视着远处已经溃不成军的高句丽和唐军联军。毫无疑问,这一次伏击就是他的手笔,当然,还有另一位谋士寇准在旁协助。
眼看着高唐联军已经兵败如山倒,士卒皆无战心,争先恐后地往西北方向窜逃。房玄龄伸手招来在一旁的偏将张闵,吩咐道:“张将军,你立刻去挑选两百名精兵,换上唐军的盔甲伪装成唐军,跟着唐军和高句丽的溃卒趁机混进唐军大营。王将军的大军会跟着你们一路杀来,到时候你们便在营内四处放火接应王将军。”
这张闵乃是武举进士,从前也读过几本兵书,一听便有些担忧地说道:“房大人,将士们已经苦战一夜,若是再连夜奔袭只怕士卒的体力会吃不消啊,不如让他们暂歇一夜?”
“张将军,战机稍纵即逝,容不得片刻耽搁。唐军也是训练有素的强军,若不能趁着他们刚刚兵败之际突然发难,他们缓过气来定然会清点损伤,到时候你们这些人马上就会被发现。”
不等房玄龄解释,他身旁的寇准便已经开口说道:“高句丽和唐军联军有七八万之多,若不能趁此良机一举击溃,只怕日后我军将会陷入更为艰难的苦战!”
张闵仍旧面露忧愁:“可我军只有两万人马,就算能够引起唐军大营的混乱,只怕这点兵马也击溃不了唐军和高句丽的联军。”
房玄龄微微一笑,道:“将军不要忘了,历城的秦琼和狄青二位将军手上还有四万余兵马。这儿人都是深通兵法之人,若是连这样的战机都抓不住,那他们也不配坐镇一方了。”
“既然如此,末将遵命!”张闵很快就被房玄龄寇准说服,当即拱了拱手,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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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禀率领着隋军一路追杀,高句丽唐军联军仓皇北逃,惶惶如丧家之犬。眼看着天色渐明,历城县高大的城墙轮廓已经尽在眼前。
与此同时,渊盖苏文和李建成已经收到了劫营失利、乙支文德被俘李晟战死的消息。
渊盖苏文闻讯之后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李建成则直接是两眼一黑一头载到在地。
刘知远、秦桧、李定国一众文武惊得手忙脚乱,又掐人中又捶背地忙活了好一会儿才将李建成弄醒了过来。
李建成幽幽醒转过来,顿时捶胸顿足嚎啕大哭道:“想不到就因为孤的一时大意竟然害得叔父战死沙场,这让孤如何去向父皇、叔母交代!”
刘知远秦桧等几位文武急忙劝谏李建成道:“殿下节哀,西平郡王是为国捐躯,想必陛下还有郡王妃他们都能理解的。”
李建成依旧没有停止哭泣,悲呼道:“叔父文武双全,乃是孤的肱骨之臣。他这一走,孤痛失一臂啊!”
渊盖苏文越听越是心烦,终于忍不住高声喝道:“行了,大好男儿何必做小女子姿态?人都已经死了,哭哭啼啼地能把他苦活吗?”
糜貹、袁朗等大将闻言纷纷勃然大怒,转头怒视渊盖苏文。
渊盖苏文毫不在意地扫了糜貹袁朗等人一眼,沉声说道:“眼下隋军来势汹汹,身为一军主帅不好好思索退敌之计,反而在那嚎啕大哭,难不成还要我夸赞他重情重义吗?”
“你”糜貹本就对高句丽没有好感,听了渊盖苏文的话后当即就要拔剑出鞘。
“糜将军住手!”
就在这时,李建成突然停止了啜泣喝住了縻貹,擦了擦两眼的泪痕,朝着渊盖苏文拱了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