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客户不知道,翠湖楼的姑娘,可是咱定州出了名的……”店老板不停说着,这都是做买卖惯用的招儿,闲话多说,用来和客人套近乎。
墨衣汉子微微一笑,接了清水,又是一口喝了精光。
店老板续道:“可惜咱这酒还没有卖光,今日倒也是奇怪……要赶往常,咱这酒可是半点也剩不下了。若是卖不光这酒,回去定让婆娘一阵唠叨。别说乘机溜出去听戏,便是晚上有没有吃的也说不定了。”店老板说到这里,摇了摇头,掀开温在碳火上的铜酒壶。
酒香四溢,扑鼻而来。墨衣汉子禁不住耸耸鼻尖,但他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丢了两块铜板,提起那支长杆,转身便走。
店老板见状,忙道:“客官稍等,这酒我看也是卖不掉了,小老儿又不胜酒力,都是自家酿的好酒,丢了倒也可惜,不若送于客官喝了吧。”
墨衣汉子眉头一皱,看了一眼那店家老头,见他弯腰弓背,白发苍苍,顿生恻隐之心。道:“这酒怎么卖?”
店老板一听,大喜答道:“不贵不贵,只要十块铜板。”
墨衣汉子自腰间布袋摸出一颗碎银,道:“这钱足够了。酒你自己留着。”
那店老板接了银子,眉开眼笑,拉住墨衣汉子道:“客官真是个大好人。快些坐下,尝尝小老儿的手艺如何!”
店老板自菜板后端出一碟花生,一碟切好的羊肉片,一碟不知名儿的果子,一一摆上桌子。又将碳火上的酒提了上来,斟了满满一碗温酒。
做完这一切,店老板才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一旁,从兜里取出一包瓜子,磕了起来。
磕到第九粒瓜子的时候,忽的刮起一阵狂风,飞沙走石,迷住了眼。那店家“哎哟”一声栽到,这一跌,滚了丈余,直撞到墨衣汉子的桌子方才停下。
他这一撞,将墨衣汉子立在桌子旁的长杆撞落下来。店家捂着脑袋,连连叫痛。
墨衣汉子见着,忙弯腰将他扶起。陡然间,寒光一闪,墨衣汉子暗叫不好,待要回避之时,依然不及,腹部一震,多了一柄匕首插在两肋之见。
那店家忽的长身而起,他这一跃,灵敏之极,如同一只飞燕一般,轻轻一点,便飘开数丈之外,店家手中持着墨衣汉子的长杆,仰天嘿嘿一笑道:“宗主有令,宁寒欺师灭祖,见之格杀勿论!”
那墨衣汉子面色苍白,牙关紧闭,猛的将插在肋骨剪的匕首拔了出来,血流如注,只听他念念有词道:“心息相依,神气各一,借我白莲,重铸肉体……止!”
只见他掌心忽的现出一道白莲光晕,那莲花盛开,散出片片花瓣,飘落在伤口之上,那伤口被那莲花瓣包裹起来,泛着淡淡采光,竟将鲜血止住。
那老者见状,惊了一声道:“莲生诀!”他话音未落,双手一招。自他身后黄土之下,腾飞出六人,尘土飞扬,也不知那些人是什么时候躲在地下,还是刚刚从甚么地道冲将过来。
六人落地,各占方位,手中各持长剑,齐刷刷冲那名唤宁寒的汉子刺来。
六柄剑,六个方向,各自划出一道流星。
宁寒眉头紧锁,身子一侧,抬脚将桌子踢飞,砰的一声,朝着六名剑士砸去。六人不慌不忙,手腕一抖,六道剑光,瞬间将那木桌斩的粉碎开来。
宁寒欺身上前,左右手各自操起一只飞落的桌腿,交错舞动,如使长棍一般,冲着正前方两人头顶砸去。
那二人但觉这一击砸开,周遭空气都为之一凝,千斤压力披头袭来,当即不敢硬接,就地一滚,让开宁寒那两条桌腿。
宁寒似乎早已料到那二人会退开心神,桌腿砸到一半,忽的横扫开来,冲着左右两名剑客腰间扫去。
左右两人没想到宁寒方才只是虚晃一招,真正所取乃是他二人。他二人剑招已使了过半,慌乱连忙变招。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