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面轻轻安抚俞毓的后背!
沈牧接口道:“俞姑娘,这个牢房太小,你们两个姑娘和沈某这个大老粗关在一起,实在有许多不便之处。这些人都是小喽啰,当不了家做不了主,所以沈某才出此下策,置之死地而后生。让正主儿出来亲自和咱们谈!这样,咱们才能争取到舒适的利益!”
俞毓缓了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你们真的想让我死……我……好害怕!”
艾薇儿道:“咱们现在一同落难,理当相互支撑,怎么会让妹妹死呢!放心吧,咱们要相信沈先生,他一定有办法救我们出去的……”
沈牧听了这话,心头一热,接着看到艾薇儿一双湛蓝的眸子,忽闪忽闪的盯着自己,眉眼带笑,似乎根本不觉得这是在被人困住一般。
他二人连接遭受危难,先是知茶局的大火,接着便是被人抓到这处石室之内。两个人经此磨难,似乎有点心灵相通的感觉。
有人这么信任自己,这是给予沈牧最大的肯定和鼓励了。
俞毓喃喃道:“若是……若是我也能这般聪慧就好了……”
沈牧茫然问道:“俞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俞毓面红耳赤,连连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过不多会,忽听外边齐齐一声道贺,贺语“恭迎映月姑姑,姑姑福寿安康,青春永驻!”
沈牧三人昂头看去,但见四名身着青衣长裙女子,手持莲花灯笼再前方引路,走在后面的是一名青衣妇人,她的那身青衣稍稍不同,裙摆更长,袖口更宽,腰身更合体。除此之外,便是头顶的发饰比之掌灯的女子更为艳丽。
那妇人年纪约摸三十余岁,但样貌却十分清丽,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妇人走到牢房门前,眉眼一扫沈牧,淡然一笑:“你就是沈牧!”她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加之明眸皓齿,十足的端庄美人。
沈牧仰头做势,傲然道:“你就是映月?”
印月道:“你耳朵很好,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沈牧道:“姑姑的衣服已经告诉沈牧,此处是何地了……你们实不该用这样统一的服饰!”
印月微微一怔,不禁叹道:“果然如传闻那般,聪明才智胜于常人。”
沈牧道:“果然如传闻那般,明艳动人更胜于须眉!”
“好个牙尖嘴利,就不怕我令人撬了你的牙齿?”
“不怕,我这是夸人的话,夸人话从来不会招人记恨!”
沈牧说的没错,印月听在心中,的确很开心。
女人你可不能夸她貌美如花气质佳,像印月这样的女人,更希望你夸她巾帼不让须眉!
毕竟,方才跪拜她的,都是男人!
印月笑了笑:“行,冲着你这些话,说吧,有什么要求,我大可满足你!”
沈牧道:“若是请您放了我们,那指定是痴心妄想。沈牧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将这两位姑娘好生安置。这石室里潮湿烦闷,她二人都是娇羞之躯。还望姑姑行个方便。”
印月道:“没想到你还是个体贴入微之人,行,我应了你?……没其他要求了么?”
沈牧想了想,道:“其实,我想吃顿饭……有肉有酒就行。”
“你的要求还挺苛刻?”
“姑姑也不想沈牧饿死不是,沈牧死了,对姑姑来说,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了!”
“哦?似乎你知道我们想要做甚么?”
“原本是不大清楚的,不过现在看来,大概已经明了啦!”
印月凝眉,她很想知道沈牧这个家伙到底猜到了什么,对于沈牧,她是有所耳闻,也特意派人去探查过。
靠着十八个人,就将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