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便已知她全身经脉具损,体内的五脏六腑也已碎裂。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更是悲凉,哪里能够笑的出来。
印月见她不住哭泣,安慰道:“姊姊……你们都是印月最好的姊姊……今生能够……咳咳……我们很久没有……没有开开心心过……!姊姊,你只想看你……笑一次!”
印月越说越无力,苍白的脸如同一张白布,毫无任何血色。
邀月道炁所致,拼命为她续炁。可是印月经脉已损,又如何能够接纳她道炁的施为!
邀月悲痛万分,想到这可能是印月最后一个要求,又不得不去实现。
她嘴角轻弯,勉强一笑,笑容僵硬,悲伤逆流!
印月瞧见,眉眼浅笑:“姊姊……你还是那么美!”说完,双眼轻轻闭上,深吸一口气:“姊姊……我知道,我劝你放下,你定然恼我……可是……如今我还是希望姊姊你……你能够……”说道这里,她的胸起伏不定,“哇”的一声,又是喷出一摊污血。
天空中,新月悄悄挂上枝头。盈盈月华,透过薄雾,倾泻于林间。
邀月泣道:“妹妹,我……”
印月吐了血,神色似乎有些明朗,邀月清楚这是回光返照之相,心里更是哽咽难语。
印月望着天上的一轮新月,喃喃道:“姊姊,你笑的时候真的好美,就像这天空中的月亮,闪耀迷人……真的……好美……”说完,身子一颤,脑袋垂了下来,一头秀发披散黄土之上,一动也不动了。
邀月大惊,大叫:“妹妹……印月!”一搭她脉搏,已然停止了跳动。邀月难过的连自己一颗心几乎也停止了跳动,伸探她鼻息,确然已没了呼吸。
迎月转身,见此情景,连声呼唤:“印月!印月!”但任凭她再叫千声万声,印月再也不能答应她了。
二女见印月仙逝,同一时间伏在她身上大哭起来。
而山坡之上,沈牧被邀月一剑刺穿了左肩,登时觉得天旋地转,险些栽倒。
这一剑带着邀月的道炁,纵然之前被人用不知何物击散了大半,那道炁仍是十分霸道。
道炁入体,直冲丹田。
沈牧但觉一丝麻木的感觉在体内游走,顾不得多想,连忙运炁抵挡。
好在他先天之炁充沛,邀月又并非将全身真炁注于这一剑。故而只是稍稍难受,便已将邀月的道炁消除。
剑,由自插在肩上,而邀月也已被无忧的拳头打飞下了山坡。
无忧见沈牧受了重伤,摸出一颗药丸,道:“快些服下!”
沈牧忍痛接了药丸,正欲服下时。忽的肩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低头去看,肩头的剑已再无忧手中。
“啊”的一声惨呼
血流如注,疼的沈牧险些晕了过去。
我勒个去,这老头什么情况,竟当自己是个工具人还是怎样!
“叫什么叫,又死不掉!” 无忧拔出邀月佩剑,手指轻轻一弹,那剑应声折断:“杀气如此之重的剑,留它在世间何用!”
无忧顿了顿,见沈牧欲将那药丸吃下,拦道:“行了,这是个泥丸,吃了没用!”
沈牧闻言,差点没背过气来。这老道原来是在唬自己,乘自己不注意拔出宝剑!
这是什么操作!
只见无忧左手手掌忽现一抹蓝光,掌心现出一顿莲花,莲花蓝光流动。无忧将那莲花轻轻按在沈牧伤口之上,那伤口登时便不在留出鲜血!
“莲生决!”
沈牧但觉伤口处痒痒的,又有些暖暖的感觉。低头看去,那伤口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慢慢的愈合,登时又惊的哑然失色!
宁寒缓过起来,抱拳道:“多谢无忧前辈!”
无忧怪笑一声:“我欠你的,你却来害我!如今老道儿杀了人了……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