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帝神色自若:“原来如此……这等惊世之言竟出自沈将军之手,果然胸怀大才,今日朕是定要一睹将军墨宝了!”
沈牧闻言,自知今日之事避之不过。康王这厮怕是不知道他沈牧当年是背诵过多少诗词歌赋,竟想再这里出文章,刁难自己,简直幼稚的可以。
树立一个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知敌人有多可怕,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沈牧拜了一拜,起身提笔,整好纸张,道:“那末将便献丑了。”
说话间,笔锋游走,再那张纸上写了一篇《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佳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此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圣人吐哺,天下归心。
沈牧为了印衬此情此景,稍做了些改动。落笔之时,呈递于庄公公。
永宁帝御览一遍,颇为一震,捻须大笑:“好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庄孙明,念于众臣听听!”
庄公公道了声:“奴才遵旨!”手捧纸卷,扬声将这《短歌行》朗读了一遍。
众臣听罢,无不叫好。
康王耳听掌声雷动,面色刹那苍白,还想说些什么,但瞧着众皇子一副看笑话的模样,更是着急,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甚么。
慕容桓听了这《短歌行》,虽是艳羡不已,脸色却十分难堪。<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