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节 永宁中风,风声起(继续求票)(2 / 3)

谕,准备举报圣人寿典,怎么这才几个时辰,圣人居然就要“殯天”了?

老人中风,并不是什么太过离奇的事。可是,永宁帝不是寻常的老人,他毕竟是云照国的圣人,高高在上,万民敬仰的皇帝。

他的突然中风,势必会带来一场血雨腥风!

沈牧不敢久留,直回自己住所,焦急等待。

等到傍晚时分,慕容桓才回到别苑。

沈牧赶紧迎上两步追问情况。

慕容桓两眼微肿:“这事太过突然,至今本王尤未回过神来。听庄公公说,辰时圣人用过御膳之后,忽感疲惫,便屏退左右,卧榻歇息。到了午时用膳时分。内侍院的姑姑扣门无人应声,推开殿门才发现圣人口吐白沫,两眼翻白。经御医诊断,圣人这是中风所致……命是暂时保住,却也不能言语,无法动弹!”

沈牧心中纳闷:“奇怪,昨日圣人状态并不像有疾,怎么突然……”

慕容桓道:“听司礼监的公公说前几日圣人便已经生了风寒,用了些药后,略见好转。却不料只是假象……”

沈牧虽不懂医理,但听着慕容桓这么一说,登时恍然。

永宁帝年岁已高,又是风寒刚好,昨日纵马围猎,定然出了不少汗。到了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吃肉,却没有一丝顾忌。

邪风入体,怎能不引发重症!

沈牧道:“如此一来,京城怕是要乱!”

慕容桓道:“这便是本王不让你接近内苑的原因……如今圣人并未立储,这一下来的突然,众臣眼下正在商议……诸皇子也已坐不住……本王实在有些担心!”

沈牧拉低声音道:“王爷,你可有推举之人,沈牧也好与之为谋!”

慕容桓横了一眼:“此事本王……”

沈牧道:“此一时彼一时,圣人若是神志清醒,那自然无须王爷劳心。可如今圣人已是……草民担心有心之人会乘机而入,届时大势已定,想变已没了机会!”

慕容桓正色道:“当今云照国富兵强,便是那位皇子当朝,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沈先生多虑了……”

沈牧长吸口气,本想再说什么,但见到慕容桓一脸正气,想想自己终究不是他的心腹,话说多了,不免遭人嫌弃,何况昨晚慕容桓没来由的说了句“看破不说破”,似有所指,便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沈牧心里明白,如今的云照表面上国富兵强,那是因为云照还有当家的人。

一旦云照这个当家人去了,所有隐藏在盛世之后的隐患便会一涌而出。

国家的混乱,往往就在一瞬之间。

当年大唐盛世,万国来朝。还不是被一方节度使搅了个天翻地覆,致使长安七陷,天子九迁,国家风雨飘摇,百姓流离失所!

如今云照国无储君,诸皇子间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众朝臣更是趋利避害各怀鬼胎。圣人无事则天下安,圣人若是不在,那这些人便没了约束,马上便会逐一现形。而云照,便会成为众人争权夺利的战场!

国无储君,混乱之始。这便是为何在位的皇帝总要先立个太子的重要原因。

此时内阁执事房,袁廷贞面色红润光泽,他并不会因圣人中风而感到烦恼,相反,这对他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面对这次机会,需得好好盘算一下,只要运作得当,那新朝的内阁首辅,还会是他。

袁廷贞负手踱了两步,取来笔墨,写了两封书信,唤来亲信,将信立刻送出。

安排妥当,才换上一副愁容,行出执事房,往圣人寝殿而去。

诸皇子皆跪在榻前,一个个哭的有模有样……圣人只是中风,并未驾崩。这哭声倒好似永宁帝依然殡天一般,一个比一个哭的撕心裂肺,一个比一个哭的真真切切!

晚晴手挽着十七皇子禹王张宪跪在最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