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俱都同声同气道:“臣等附议!”
永宁帝心里对潘广尧的“片面之词”满意十足,却是对百官齐声附议略有不满,他并不希望百官此时异口同声,这样一来让圣人觉得自己的威严还不如内阁首辅的一句话……
永宁帝冷哼一声:“罢了,既然你们都这样认为,此事暂且后议。传旨,令齐王、昭王同往宗人府领罚。至于晋王嘛……他身为皇长子,没有尽力规劝齐王、昭王,也领同罪!”
黄安领了旨意,应了声“是”。
永宁帝顿了一顿,又续道:“瑞王人呢?”
黄安道:“回圣人,瑞王他……他现下跪在上书房,一直没有离开半分……”
永宁帝拂袖道:“行了,朕乏了……众爱卿暂且退下吧。”说话间,手指撑着额头,支再龙椅之上,轻轻叹了口气!
黄安扬声道:“摆驾……”
沈牧自回到别苑,便坐立不安。
他很担心现在的状况。若是自己猜的不错,永宁帝做出这等诡异的举动,其目标定然剑指四王,只不过其中炸出了齐王和昭王等觊觎王位之人。
永宁选择对四王下手,从根本上看这本是一件无可厚非之事。
沈牧虽然于永宁帝的几位皇子接触时间不久,但却明白。在这些皇子里,没有一个人会是慕容桓的对手,更没有一个人能够威压住四王的势力。
一个国家有四处封地,便是有四个小王国。这对于皇权来说,是极大的威胁。
历朝历代,一国岂容的这么多异姓封国。
于君,只能同患难,而无法共富贵。
沈牧很担心慕容桓的安危,不过转念一想,以慕容桓的性格,应当不会有任何把柄落在圣人手中。
圣人一时半晌之间,也不可能同时对四王动手,否则动作太大,定然会激起各地的民愤。
杀伐于安抚同行,这才是最厉害的手段。
沈牧坐立不安,正自心烦之事,龙泽又抱着他的瑶琴推门而入。
“沈老弟,听说你回来了……”他一言半语,见沈牧一副病秧子的模样,不解道:“怎么?又遇到难题了?”
沈牧吐了口气:“龙大哥,你找我有事么?若是求诗,我现在并没有心情。”
龙泽裂口大笑:“少来贫嘴,我这次不是求诗。带你去看个东西……帮我参详一番!”
沈牧无奈道:“龙大哥,在下实在心烦意乱,实在没有……”
“嗨,就一会……”说话间,不由沈牧抵抗,拉着他的手便出了房间。
龙泽将沈牧待到院外,将瑶琴横在左手手掌之上,右手弓指,再弦上轻轻一拨,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面前那手腕粗的针叶盆景应声折断。
龙泽下巴上扬,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怎么样?厉害否?”
沈牧步上两步,见那盆景松木折断之处有如刀削,哑然道:“这是怎的回事?”
龙泽道:“这是依着沈老弟你所言的声波,所创的一种功法。便是已琴声悠悠,荡出的声波,再辅以风部道法加持,将那无形之波化作刀剑之锋……说起来于风刃有些异曲同工之处,却比之更加难以琢磨!”
沈牧道:“龙大哥学琴,却是为了这个?”
龙泽一本正经道:“不然你以为呢?”
沈牧脸色一红。他以为呢?他原以为龙泽是贪恋美色,以学琴为幌子,而行鱼水之欢……
幸得龙泽并没有在意沈牧的想法,反而兴奋异常道:“老弟评评,此功法如何?”
沈牧道:“若是当个樵夫倒是极好的了!”
龙泽失落道:“只是如此么?”
沈牧眼见龙泽当真,连忙摆手道:“我不过开个玩笑,龙大哥莫当真。这等功夫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一来无迹可寻,二来无缝不入,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