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潮湿,那红色字画部分溶解,被龙泽手按到,沾上了那红色粘液。
唐古见那画偌大,直达洞顶,忽的想起每逢年末,便有修缘道士当街叫卖黄贴,贴上所画符咒于这红漆图画相同。
唐古奇道:“这好似道士所画的咒贴。”
龙泽定了定神,退后数步,接着火光看清了整张话的情况,沉吟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咒贴,这是七魄朱砂咒。魂有三,魄有七,魂是人之精神,魄是人之血肉。师傅曾讲过朱砂咒的,现下道家常用的镇魂咒,镇魂咒顾名思义用以镇凶灭鬼,消除心疾。而镇魄咒则是于此不同,乃是驱鬼御神所用,所画咒贴形式不同,你瞧这咒上所书:丹石镇凶屈灵使神研书灵符三界通行急急如律令,这些字迹可以辨别,可惜其术早已失传,却不想在这里遇着。”
唐古闻言,也不管龙泽胆战心惊,自腰包拿出小札,自顾记录。
书写完毕,唐古悠悠道:“离镜宗中有丹修、符纂之术流传,此地出现这七魄朱砂咒,应是那开山祖师所留,那便更能解释了那三头巨兽是怎么回事了。不过瞧着这朱砂有些湿润,料来附近应有水源……咱们向前瞧瞧,若是有水源所在,或可更容易找到掠走沈老弟那人的踪迹……”
龙泽颔首道:“不错……咱们快些……”
二人稍做停顿,立时又向前跑去。果然没跑多远,前方道路出现一处深潭。唐古再前,险些摔进潭水之中,幸得龙泽伸手拉住。
那清潭对岸燃着两只长明灯,照的潭水波光粼粼,潭水清澈,唐古丢了一颗石子,但见石头缓缓落入,许久落在潭低,长吸一口气道:“这水应有一丈深。”清潭之上无桥,唐古瞧得奇怪,问道:“对岸有灯,奇怪……那人飞掠过去,为何要留灯引路?”
龙泽瞧着潭水约两丈宽,沉吟道:“此地为阵法禁锢道炁,那人能够过潭……要么是有你所谓的轻功,要么是另有蹊跷……”
唐古道:“或许是……无论怎样,我们先过去再说……”言毕,纵身一跃,如同燕子一般,在水面点了两脚,飞过潭水。
龙泽不禁道了声‘漂亮’。但见唐古腰间解下一截绳索,那绳索上拴着三爪钩,他将钩子卡紧,将绳子抛向龙泽。做完这些,又是一跃,回到龙泽这边,接过绳索,绑在一处岩石之。
“惭愧的紧,功夫不到家,需得接住外力才能将你带过去……”
龙泽感怀,念了一声:“有劳。”
唐古伸手揽住龙泽,脚踏绳索,借着反弹之力将龙泽带过深潭。
二人再对岸搜索片刻,未见任何痕迹,那长明灯明亮依旧,燃的是自岩石中汩汩的火油,制作精巧,唐古又是记录一番。
在往前道路忽分成了三条。
唐古摸出罗盘,瞧了方位,指着居左一条道路,道:“这里是生门,若是按照方位,应走这边无误。”
龙泽因有前车之鉴,小心问道:“老唐,你不觉得这事情古怪的很么?”
唐古反问一声:“哪里古怪?”
龙泽道:“方才咱们一路行来,十分安全,莫说机关暗道,便是一点崎岖都未曾遇着。况那水潭前后并无任何足迹可巡,……还有,方才那九张符咒,显是离镜宗祖师爷所为,画那符咒之人既是高人,又怎会不设下阻拦机关,难道只是兴趣使然,才画的那偌大符咒?”
唐古沉吟道:“是了,你说的在理,我倒一时没有注意。但若不凭奇门探路,又依甚么法子才好?”
龙泽忽道:“老唐,你瞧你的脚下是甚么东西?”
唐古听他这么一咋呼,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开来,登时吓了一跳。烛火探视,只见脚下是一块透明皮囊,唐古将它捻在手里,仔细一瞧道:“这像是蛇虫蜕下来的老皮,有甚大惊小怪的。”
唐古道:“这蛇皮偌大,莫不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