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退出,却已经晚了,索性乐呵呵的道:“聊着呢……我上去歇息歇息,你们继续聊……权当我没来过!”
晚晴面上绯红,沈牧毫无察觉,一把拉住龙泽:“龙大哥回来倒省了我去找你,与你说件事,我准备启程回趟定州,你要不要去……”
龙泽眉头一皱,旋即眉飞色舞:“好哇,在一个地方久了,忒也无聊。不过……”
他这个“不过”,意味深长。沈牧没有听出蹊跷,可晚晴从龙泽不安分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了端倪,脸上红的更厉害了。
“沈先生,既然你要赶路,我……我这就告辞了!路上当心……”
说完,不等沈牧说话,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龙泽摇了摇头:“唉……你这小子……又惹了事了!”
沈牧挠挠头,不解,也不追问。龙泽的口中,很少有正经的话,所以不问,才能避免毫无意义的尴尬!
翌日,沈牧别了段超等人,二人骑上快马,直奔南下。
这一次回定州更为轻松。
沈牧选择这个时候回去,并不仅仅因为定州的事情需要安排,西北叛乱之时,他已经回去叮嘱了一次。而这次,主要是想要逃之夭夭。
是的,储君未定,一切都是未知之数。留在京城,说不定会令“义气门”卷了进来。
禹王也好,陈勇信也好,那个李冰也罢,甚至甚么天下苍生,沈牧自知以自己的性格,绝不会坐视不理。倒不如跑的远远的,这样也好过出力不讨好,更有可能人头落地的结局。
一路上,沈牧向龙泽讨教道法施法的技巧。龙泽则以授学为名,灌酒为实,一路上喝的昏天暗地,倒也教了沈牧不少关于运炁施法的窍门。
这一日路过镇江府,沈牧想起自己初来这世界之时,便是在镇江府五龙山中。故地重游,定然会有一番滋味。
想到便做,沈牧领着龙泽,二人打马上山,一路上有说有笑。到了原本山寨位置,却见那里已被修缮完毕,成了一处进香的山神庙。
龙泽望见,笑了一声道:“瞧着,这就是你曾经住的地方?庙里的香祝?”
沈牧不曾想四下里的农家竟将山寨改成了庙,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就让这座庙宇的香火洗刷五龙山兄弟们原本犯下的罪孽吧。
临走之事,沈牧在庙里的香案上放了一些碎银子。
填加的香油钱,一般不会被人拿走。没有人,特别是乡下的百姓,敢于亵渎神灵。
下了山,沈牧感慨万千。
一晃一年多,自己身边的变化实在太大,就好像做梦一般,更准确的说,一路走来,自己就好似在游乐场中玩了一场过山车。
刺激,惊险,极限……
到了山脚,龙泽忽然停下脚步,扬声道:“既然跟了一路,何必躲躲藏藏,忒不痛快!”
沈牧一惊,跳下马来,严阵以待。同时运转道炁,感知四周的一切。
白衣飘飘,自半空落下一人。
沈牧惊愕,来人正是迎月。
“沈牧,好久不见!”
“咦,明明是我发现的你,你却偏偏只盯着沈老弟,不爽快,不爽快!”
迎月冷冷一笑:“少来贫嘴,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龙泽掰着手指,不屑道:“也没多久,算算也就五六个月吧。小姐姐这是长胖了许多!”
“呸,在耍贫,待会儿将你的舌头割下!”迎月怒喝一声,手掌一展,宝剑入手。
剑鸣清脆,沈牧不由皱眉,没想到在这里遇到迎月。这人性格乖戾,有仇必报,看来又是一场苦战了。
“哟,好哇,我倒想瞧瞧你是怎样割下我的舌头。”说话间,折扇一挥,数道风刃直飞而出。随着风声猎猎,龙泽已纵身而上,于迎月战成一团。
迎月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