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用的力道商徵羽用得恰到好处,虽然踹中丹田却又没有破掉奎一刀的气海,但这一阵剧痛却是免不了的。奎一刀感觉自己疼得好似如坠云雾之间,眼前的场景颠来倒去,随后胃部一阵剧烈的逆呕,直接哇的一下跪在地上吐了起来,黄的白的撒了一大滩。
“说实话。”
商徵羽的冷笑回头瞥了一眼,那些个奎一刀的小弟现在早就跑的没影了,连最先偷袭他的那两个昏迷的人都已经被同伴抗走,如今奎一刀也不用指望那些个手下能来救他了。
一番审问,商徵羽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奎一刀还真没有受到那付长空的指使,只不过他也是真的被流堇和银琅迷昏了头,见商徵羽与二女当中亲密顿时怒火中烧,这才追出清风抚月阁想要教训商徵羽一顿。
对于这种争锋吃醋的事情商徵羽才懒得掺和,确定奎一刀没有了别的企图,商徵羽直接单腿一撩将奎一刀打晕后扬长而去。
“可惜啊,罗正这个身份是不能用了。”
奔出城外,正在河边无人处将脸上的妆容擦洗干净的商徵羽满脸苦笑。罗争这副容貌是自己出发前雨柔薇和暮非烟给自己精心炮制的,可谓是完美无瑕,虽然以防万一雨柔薇还是给自己另外做了一套面套,但终究比不上罗正的这副面容,若是遇上流堇和银琅或许就被瞧破身份。
商徵羽将脸和头发全部擦干,从怀中取出一个面套。
这面罩栩栩如生,商徵羽初次拿到时甚至不相信这就是一副面套。他曾问过雨柔薇,雨柔薇表示他们天香苑弟子做所的所有面套都是确有其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其逼真。至于这张面套就是雨柔薇从自己的师父唐心的一本手写札记中找到的,觉得此人比较有特点便做了这副面套。
不过雨柔薇也明确告诉商徵羽,此人已经不在人世,所以商徵羽不用担心其他。
商徵羽带上面套顿时又换上了一番容貌,不过商徵羽手法不够精细,在细微处还是有些破绽,比如鬓角和耳后根等地方贴合得还不是很牢靠,但小心一些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且走且看吧。”
商徵羽深吸一口气,改换另一条道在傍晚来临前进了渝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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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明月高悬,华灯初上。
夜晚的渝州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不过今日的热闹却与平日有所不同,因为今日渝州城城尉吕喜山要过他的五十岁大寿。而且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已经敏锐的察觉到,这吕喜山或许就要在近期高升了。
去顶替陈潇庭!
“吕兄,今日大喜,我等特来贺喜也!一点薄礼聊表寸心,还请吕大人不要推辞啊。”
“哪里哪里,都是乡里乡亲,哪里用的得着这般,程老板啊,您真是破费了啊。”
胡须已经有些斑白的吕喜山笑盈盈的从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手中接过他的礼单,打眼一瞧顿时喜笑颜开,他郑重将这礼单交给身边的管家,亲自领着这中年男子向里院,顿时让外面那一群排队等候送礼的其他人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这商人估计也是消息灵通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刻意将一座沐央城中心处的宅子送给这吕喜山。”
商徵羽不知从哪里打了一壶酒,如今正在夜色掩护下躺在房顶上看着吕喜山府前发生的一切。他眼力卓绝,在吕喜山打开那礼单的时候就看见了那排头的一行小字,当即笑着摇头。
如今国家危难,这些大魏朝官员还一个个敢如此大肆收受他人进献,虽然这打着祝寿的名号,但接受这样的礼单又与受贿有何不同?
“吕大人,小的在最近在沐央城内有些生意要做,不知大人到时候可否方便一下。”
“只要你不作奸犯科,那我保你无恙。”
“那小人就谢过吕大人,哦不,影视是州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