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也在军中担任军官,如此可好!”
刘广与两个儿子大喜,忙跪地道谢。
江天越便命人给刘广父子安排府邸,并赏赐金银、宝马、铠甲。一时恩宠。
何涛在一旁睁大了眼睛,心中暗暗着急,当时知府大人让自己去请刘广父子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呀。于是着急道:“大人……”
江天越这才想到何涛还在,便言道:“你的功劳也不小,就官升半级,进入团练营做个副使吧。”
何涛瞳孔骤缩,眼光瞟了瞟那被射落的大旗,心中暗恨:“刘广匹夫一定是故意的,枉我跟他还称兄道弟!真乃小人!”
刘广看到何涛脸色不快,心中有些愧疚,可转念一想,自己在沂州便是州城防御使,与团练使平级,心中傲气也不愿意屈居何涛这个“一只耳”之下,江知府知人善任,自己自然不会傻到去推脱。对于何涛的不满,也变选择性忽略了。
刘麒、刘麟更是没有将何涛放在眼里,自然不会去在乎他的看法。
江天越在府衙设下酒宴招待刘广父子,并商讨整兵讨伐梁山事宜,暂且不提。
此后数日,江知府连日宴请刘广父子,感情迅速升温。一方赞叹自己得遇良将,一方感叹相逢恨晚。
何涛却苦闷异常,这一天,郁闷的何涛喝多了,不知不觉走到了刘广被安排的住宅处,晃晃悠悠的想要进去,被刘广的管家拦住,说刘广父子外出未归,家中女眷太多,不方面迎接外人。
一听此言,顿时就破口大骂起来,刘广一家还是何涛从沂州胭脂山下接来的,五六天的朝夕相处,刘广的妻子要喊自己一声“叔叔”,刘广的女儿、儿媳更是要喊自己一声“叔父”。怎么现在自己反而成了外人?
刘广父子武艺高强自己惹不起,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管家也敢阻拦自己,便将刘府管家骂了个狗血喷头,心情舒畅之后,这才摇摇晃晃的离开。
何涛刚走,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就从门后转了出来,看向远去的何涛,目光转动,暗暗思索。
晚上刘广回到家听管家述说了白天的事情,也是大怒,枉自己将何涛当做朋友,他竟然敢侮辱自己的家人,早晚要给他好看!
这时候,一个娇小秀气,身穿绿色罗衫,如同出水芙蓉的女孩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说道:“母亲见父亲大人晚归,熬了醒酒汤,特让女儿送来。”
刘广一直将自己这个可爱的女儿视作掌上明珠,捧在手心怕伤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为了这个女儿,甚至不惜与沂州知府高封翻脸。见到女儿端着醒酒汤进来,便挥手屏退了管家,接过醒酒汤,笑道:“让你们担心了,不过为父这几日确实高兴,能够东山再起,并得遇明府,实在让人开怀。”
那女孩正是刘慧娘,她走到父亲身后,轻轻的给他捶着肩头,说道:“父亲大人听过公冶长的故事么?”
刘广笑道:“我家的女诸葛又要给为父讲故事喽,说来听听。”
刘慧娘道:“公冶长乃是孔夫子七十二门徒之一,世俗传说公冶长能理解各种鸟类的语言。非常神奇。”
刘广笑道:“孔夫子乃是圣人,圣人门下的贤徒,有此神奇本领,也不为怪。”
刘慧娘接道:“有一天,公冶长听到鹞鹰说:“公冶长,公冶长,南山有一只羊,你吃它的肉,我吃它的肠。”公冶长答应了就去了,果然得到一只死羊。”
刘广道:“为父若是有这种神奇的本领,行军中也便不用再派什么斥候了,哈哈”
刘慧娘道:“可是公冶长并不想把肠子拿给鹞鹰吃,反而自己带回了家。鹞鹰从此怀恨在心。过了不久,那只鹞鹰又像上次一样来通报,公冶长又去了。他远远见到几个人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