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
“嗯!”
刘一眼点点头,转身迈入房间。
他这些话,主要还是说给杨昊听的,想让他释怀。
年轻人,谁都有春心萌动之时,谁都希望得偿所望!
可社会是现实的。
当自身实力不够时,这一切都是徒然!
陈松和杨昊跟在刘一眼身后,进入房间内。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小桌子,桌面上摆放着十几块大小不一的翡翠原石。
但无一例外,原石全都已经一分为二,只是被合起来放在桌面上。
刘一眼走到桌子后,对两人问道:“翡翠原石各种皮壳上的特征你们都记住了吗?”
这一个多星期,刘一眼什么都没教,只让他们两人每天都在看各种样品,熟记各种原石和成品的对应特征。
陈松回道:“都记住了!”
“你呢?”
刘一眼对没回应自己问题的杨昊问道。
“师傅……”
杨昊脸色涨红,低着头小声回道:“我对原石的名称和所出产的场口名字还是有些乱,还没完全记清。”
“嗯?你可以直接把它们之间的关系硬背下来。”
刘一眼感觉有些苦笑不得。
没想到自己这徒弟身为当地人,还分不清楚出产翡翠原石的地方和所采挖出来的翡翠原石种类。
就是达到看原石特征就能清楚它是哪个场口采挖出来的原石,也未必对相玉起到什么实际上的帮助,但作为相玉师,这是必须要做到的。
这就很无奈了,这些都是常识性问题,看来杨昊除了硬背外,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这无疑就像一个华夏人跟人说自己分不清橘和枳,不知道哪个是生长在淮南,哪个是生长在淮北一样,令人不可置信,也让人理解不了他为何不清楚这种本该知道的问题。
“师傅,硬背的话,对相玉没有影响吗?”
杨昊邹着眉头,有些忐忑地问道。
刘一眼问道:“能有什么影响?”
杨昊小声嘀咕道:“外界不是流传着不识场口,不赌玉吗?”
“我们是能赌玉的人吗?”
刘一眼火冒三尺地看着杨昊,呵斥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师傅,我错了!”
杨昊心中一颤,想起师傅之前说的话,顿时冷汗直流。
“哼,以后我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听到赌这个字,否则……你就爱干嘛干嘛去!”
刘一眼冷哼一声,严厉地警告道:“以后遇到拿捏不准的料子,只要是涉及到赌的成分的料子,全部都给我直接否决,一律说看不懂,千万别去冒这个风险,否则,就是害人害己!”
“知道了,师傅!”
杨昊连忙点头答应。
陈松有些疑惑地看着动怒的刘一眼。
杨昊刚才说的这句话是属于普遍流传的,里面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啊,为何刘一眼会如此生气。
而且每每在提到赌这个字的时候,他的情绪也都会显得异常激动。
刘一眼看到杨昊认错,脸色缓和了不少,说道:“各场口的翡翠毛料,由于地质构造和成矿条件各不相同,玉质也好坏有别,外界的人从识别场口来入手鉴别,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对他们来说固然对解石的成功与否关系极大,但‘处处有草场,处处有瘦牛’,看任何问题,都不能绝对化,以免陷入误区当中!”
刘一眼指着桌面上的原石,说道:“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我们身为相玉者,看的是玉的本身,不是看玉的产地,至于它的场口,只是一个方便我们记忆其特征的辅助而已。”
“除了部份水石和劣质玉石没有风化皮,其他玉石都有厚溥不等、颜色各异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