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刘一眼看着陈松所画的线条,赞道:“虽然线条有些歪,但你所画的切线已经避开了内部的裂,切开后的切面上不会有裂纹。”
陈松皱着眉问道:“刘师傅,风化壳上的砂粒会令笔头偏离,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刘一眼笑道:“砂粒有间隙,只要留下是一条直线的点就行,这种油性记号笔,也无需大力。”
陈松和杨昊不由看向刚才刘一眼所画的切线,发现白线上,砂粒凹下的地方都是存在细微中断的,只是因为砂粒小,不是很明显而已。
“明白了!”
陈松点点头,稳住手腕,将力集中在手臂上,在刚才所画的白线旁用力一划。
“成了!”
陈松兴奋地看着新画的切线。
“真厉害!”
杨昊有些羡慕地看着陈松新画的白线。
白色线条非常笔直,和刚才第一条白线间的距离不多不少,正好间距为五毫米。
“不错,就是这样!”
刘一眼也没想到陈松一点就通,看他刚才的手法,好像很熟练,不由问道:“之前学会绘画?”
“是的!”
陈松点点头。
老头子喜欢字画,从小就逼着他学,把他的意思是,不懂绘画,以后怎么给他去寻找名家的真迹。
“难怪了!”
刘一眼和杨昊释然。
他们不是接受不了陈松一画就能画出直线,毕竟之前看陈松练武,就知道他对力的掌控已经达到随心所欲的程度,画直线对他来说并不难。
只是轻易就能画出的话未免有些打击人了,尤其是刘一眼,他深知在原石上画直线的难度,这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画好的,当初他可是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去练习,才能熟练在各种风化壳上画出笔直的切线。
杨昊无奈地道:“我还是去找样东西来辅助吧。”
他没有练习过绘画,可不像陈松那样,能轻松在原石上画出直线。
想了想,回道房间内,在床头抽出一块细长的木板回来。
“你还真把自己的床拆了啊!”
陈松有些诧异地看着杨昊手上的木板。
“没办法啊,这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尺子。”
杨昊说着,偷偷看了下刘一眼。
“别看我,我也没尺子。”
刘一眼心中也很无奈。
自己也没想到这一茬,原本想着没那么快教到画切线的,所以压根就没考虑要带尺子过来。
抬头看到守卫手上的东西,不由一喜,道:“你两不用画切线了。”
“不用画了?”
陈松和杨昊疑惑地站起身。
“嗯,有成品的片料了!”
刘一眼指了指正在搬运的守卫。
只见原本搬运原石的守卫,此时手上竟然都抱着一片片切好的片料,每一片都很薄。
“刘师傅!”
葛军快速从大院门口来到刘一眼面前,他身后跟着一群抬着大木箱的迷彩服大汉。
这群大汉将木箱放下后,又迅速离开了大院。
“葛先生,这些是?”
刘一眼好奇地看着地上的木箱。
葛军有些心疼道:“这是部分解出来的玉料,我先送过来。”
上午离开后,他第一时间就吩咐人解石,看着一块块上等品质的原石,全被破坏式的切成方形,他的心都在滴血!
“嗯!”
刘一眼将其中一个木箱打开,看到里面的原石,不由一愣,问道:“不是帝王绿?”
旋即暗骂自己误解了他们的谈话内容,差点坏了大事!
这两百多公斤的翡翠毛料可是和七八吨的工作量是天差地别。
陈松和杨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