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漪不禁咋舌摇头:“你跟他是一起长大的,竟然不了解他是什么人,可见你们有多不适合在一起,因为你根本不懂他。”
白雨霖被她一说,满眼迷茫。自己不懂傅嘉川吗?记忆中,他没有让人难懂的地方啊!虽然有人说他性情古怪,但对自己从来都是温温和和,大哥哥一般。
所以,她不相信李棠漪说的这些,根本就是她为了争宠,故意跟自己胡言乱语呢!
于是,冷哼一笑:“你少拿这种话吓唬我,我不会信的,我告诉你,我们已经订婚,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我就是死,也要嫁到川王府里,死在川王府里。”
李棠漪一听,彻底无语了。她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反正人家就是驻扎下来不走了,而且还光明正大的,义正言辞的。
李棠漪没办法了,回来找傅嘉川说道:“我已经黔驴技穷了,看来需要你强硬一点,把她给赶出去了。”
傅嘉川又在棋盘上研究棋局,幽幽地说道:“赶出去不太行,哪有赶走未婚妻的?不成了笑话吗?”
李棠漪有点急躁了,失去耐性:“那你说怎么办?你给我制定了一堆规矩,一个月只允许我跟你睡五次……”
话到此处,她也脸一红,瘪着嘴扭头委屈起来。傅嘉川手里把玩着棋子,看她一眼不禁笑出声来:“五次就五次呗,我觉得没问题。”
李棠漪嘴巴张了张,最后无奈地一摊手:“好!五次,谁反悔谁是孙子!”
说完,她掉头就走。傅嘉川在后面不急不缓地补充一句:“晚上五次,白天无数次。”
他抬起头看着李棠漪说:“白天你要多少次有多少次。”
李棠漪又惊讶地张开了嘴巴:“白天?这……这不太好吧?”
傅嘉川叹了口气,棋子往棋盘上一丢:“不然,怎么把她气走?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李棠漪有点担忧的说:“这会不会太荒唐了点,大白天的……我自己都羞愧难当。”
傅嘉川笑了笑,举胳膊伸个懒腰:“反正我累了,我要去躺着了,你随意。”
说完,唤素云碧月过来伺候。李棠漪嘴上虽然不好意思,可是心里蠢蠢欲动。
她无法压制那股原始的冲动,终究拔起脚步,跟着傅嘉川入套间去了。
白雨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多辛苦,也不会衰在李棠漪手里,必须在川王府里忍耐下去。
她贴身的侍女乔玉,看小姐日益愁闷,就趁着一个晴好的天气,提议去花园走走。
冬天的花园也没什么好看的,白雨霖披着暖披风,抱着手炉走路还觉得冷。
所以,当她看见花园里修剪树枝的一个女杂役,还穿着单衣服,不禁充满同情,问她:“大冬天的,你怎么还穿着单衣?”
这个杂役不是别人,正是李棠欢!她自从威胁傅嘉川失败之后,就被罚在川王府里当杂役,有时候在浆洗房洗衣服,有时候到花园修理花木,反正派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她要是不干,轻则打骂,重则不给饭吃!如此受苦也没人来管她。太子那边有心无力。
侯府中呢,李侯爷已经带着新宠赵小娘,另选了一所宅院居住,因为受不了秦小娘和老太太的呱噪。
如今李侯爷都很少回府去,也不知李棠欢整天都干些什么,也不关心。
老太太自从上次李棠欢下药,错被她吃了之后,就对李棠欢不待见了,而且因为此事太丢人,对她打击很大,搭上她年事已高,从此三天一场大病,两天一场小病,哪还有心思管闲事啊!
秦小娘一个人孤掌难鸣,凭她低微的身份,是没资格到川王府里,跟傅嘉川对话的。所以,她只能在家里哭天抹泪干着急。
李棠欢在川王府虽然很受罪,可是报复傅嘉川的心一刻也没停止,一直在眼观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