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抽刀的两个士兵,冷声道:“本皇子今日就要进去,看谁敢拦着。”
话音刚落,就听里面一声口哨声起,五皇子只觉得眼前一花,数十个藏于黑袍下的黑衣人密密麻麻的从周遭各处跃出,转瞬之间便挡在了他身前。
“关门。”
里面传来厉钰的声音,有些冷。
然后落月居的大门就在五皇子面前“轰”的一声关上了。
抬眼望去,只剩下一个又一个黑色的身影,活像他妈的一堵人墙。
厉钰这是在用事实回应他,不仅有人敢拦他,而且敢拦的还不少。
好!
好得很!
五皇子一甩衣袖,气冲冲的走了。
井御寒目光在人墙上停留了一会儿,眼睛眯了眯,带着审视的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可惜了,现在不是查探的时候。
“还不走,杵这儿给人笑吗?”
五皇子暴躁的吼声传来。
他垂下双眸。
将军府铜墙铁壁他插不进手,但别处,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他迈步追上五皇子:“五弟,我们接下来是离开临郢关去别的关口继续查水患么?”
“查查查,查个屁啊查,去军营!本皇子倒要看看他的手到底有多长,也配跟本皇子抢人!”
军营么?
井御寒勾唇一笑,正好,是他想要去的地方呢。
……
屋内,厉钰抽空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就再没管外面,要是连两位皇子都拦不住,那他的这群暗卫也是白养了。
此刻他的心神都被卫若衣牵绊着,药已经放凉了,他尝试着喂了几次,可是都被卫若衣给吐了出来。
醒着的时候都不愿意喝药的一个人,昏睡了之后更不愿意喝了。
偏生她昏了过去,他连哄骗她喝药也是不能。
又尝试了几次,皆是失败。
一碗药浪费了大半,都凉了。
药凉了只会更苦。
他家夫人最怕苦。
厉钰转过头想要喊人,却发现屋内空荡荡的。
“人呢?”
折枝红着眼进来,蹲身一礼:“奴婢在。”
“都躲出去作甚?”他将碗递给她。
折枝抽抽搭搭的,老实巴交的道:“您不是要喂夫人药吗,奴,奴婢们在不太好,是以就都出去了。”
喂个药而已,能有什么不好?
他皱了皱眉,没理解小丫鬟的意思,但也没深究:“重新端一碗进来,再叫人准备些热水,夫人身上沾了药水,需要洗洗。”
折枝下意识道:“是,那奴婢去唤嬷嬷进来。”
“不必了。”厉钰站起身,坐到床榻边,伸手将卫若衣鬓边的一缕发丝轻轻拨开:“我来就是。”
声音低沉醇厚,似有无限缱绻温柔。
跟那个杀伐果断,冷静沉着的将军判若两人。
折枝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在确定将军是将军而不是旁人顶替之后,这才放心的出去端药去了。
等她再端药进来,厉钰没有接,沉声道:“听说你在跟夫人学习医术,夫人昏迷不肯吃药,可有什么法子能解?”
折枝默了默,脸诡异的红了。
厉钰见她脸色异常,道:“无妨,知道什么便说就是。”
折枝蹲声一礼:“奴,奴婢学艺不精,只,只从前在戏文里听过,若是要给昏迷的人喂药,用,用……”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厉钰一眼,强行镇定:“用嘴,或许能行。”
“……”
所以,这就是她们先前退出去的原因?
气氛无端有些尴尬。
厉钰默了默,方才道:“上次我昏迷之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