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帮忙，布置好了保命和复活的手段。

最后，为了揣摩马燃的心思，祂又耗费了三万年时间，一点点推敲、思索、研究中国的历史和人文。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莫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

墨行低声诵念着，若有所思地看了马燃一眼，终究选择了入座。

祂方才所念的，是苏东坡《僧圆泽传》故事里的一首小诗。

马燃这是在试探祂的能力，还是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