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在这个男子的心里一个目标已经悄然种下,不可改变也不会撤回,除非等到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那一天到来。
曹文宏还在思索,刚才自己所提的那个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能守得住川陕防线,控的了长江淮河,就已经是古今未有之奇功了,还有什么?
正理不清头绪之间,但见宁远猛然回头,那如炬的目光扫过来看的曹文宏心中一惊。
“就是这个意思!”
“啥?”
“以攻为守,抄掠敌境,先夺马后抢地,如果不能在弓马之利上和蒙军较高低”
宁远稍一停顿,摇了摇头。
“前面的金国如何,我大宋早晚也是如此,这事没有选择,也由不得你我,疯也好狂也罢,唯一的路就是这一条,你要是愿意与我同行,我便答应你的邀请做你们同袍。”
宁远这番话讲完,眼神中流露着诚恳的神色,曹文宏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内心的震撼与澎湃,如果这些话换做其他人来讲,绝对只会令他嗤之以鼻。但在今天,至少眼下,不知道为何曹文宏突然就觉得这可能是真的,不容怀疑的竟猛然倒头就是一拜。
“官人当真是不世出之豪杰英才,若得官人襄助实乃我大宋之幸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