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都能回应好多问题,譬如:
“你吃了吗?”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的记忆出岔了。”
只要自己不尴尬,别人也不会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俊俏的脸,刻意的笑,没让老板觉得烦躁,反而有种自己受到了尊重的感觉,微微笑道:“没有关系,客人,您看需要些什么呢?”
话里还是离不开生活。
毕竟挣钱不算什么脏的事儿,把商品、或说服务卖出去,是老板现在最大的任务和目的。
本来想着买了相机就走。但是这有些诡异的日常,令人不得不在意。
牵着结衣的手,自己手凉,她的手热,柳生正一挂着微笑客气道:“倒是麻烦你了,不过我们可以自己先看看吗?”临了还得再加一句,“我太太比较害羞,不太喜欢在别人的注视下行事。”
其实,结衣害羞吗?
借口而已,用女孩子说事情在成人圈子里更圆滑一些,经历了社会的毒打,这圆滑也许更圆滑。
柳生只是不喜欢在自己逛街,或者在店铺里时,有个人在自己身后盯着,这种服务让他有种自己“必须得买”的强迫感。
“别跟着我”,这才是柳生想说的。
“当然了,客人,如果有需要请唤我。”
老板很有文化,一个“唤”字比起“叫”要高雅许多,其中两者的距离,与客人的尊贵都给它全体现了。
微微退身,让人觉得舒坦的“自由空间与活动”。
“倒是有趣。”柳生心里有些有趣起来,过去的文太多,剧情太快,反而忘了自己拿手的东西。
等到事情都告了一段落,才发现这“普通人”里得人,才最有意思和有趣。
会有多少故事可以写?
我想写,于是就有了《百年孤独》。
人类的生命不到百年,但是高度与“搞活儿”这个世代没有其他生物可以比。
当然,这书被放大了,要说普适性和舒适性,还没有“鲁迅”来得发人深省。
握了握冰凉里的热,柳生带着他的笑,轻轻问道:“结衣,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这话儿,问是一种心意;不问,又是另外一种心意。
往前在走一步,离男孩更进一些,结衣眼角眉梢略甜道:“正一。”
“嗯?”
女孩喊了自己的名字,就甜甜的笑,搞得柳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啥意思?”
“我问你要什么,你叫我......”
得。
反应过来了。
柳生正一眼角有些无奈的笑,不是苦涩,是微诧。
“自己居然别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