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有电光,火石间,电花与火花闪烁。
他手中的竹刃顺着二米四的乱刀,被削出丝丝竹线,借用巧力,破了断水流的大气。
二米四,是刀的长距,也是断水流此生的距离。
鼻中火焰而起,手中竹刀带刃,
柳生正一眼如神瞳,口中人的声语:
“这世界上,没有此君断不了的魂。”
竹君,
请赴死。
竹刀:为君而搏,此之生足矣。
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气,柳生正一手中的竹刀,顺着二米四的“乱刀”向上。
“给我,起。”
眼花缭乱,又简洁如明。
带着二米四的乱刀的大手,飘飞在半空,
带着血流,染出空中的花。
断水流来不及喊疼,柳生正一手中的竹刀不停,带着丝条的竹刃,在他手里如敦煌飞天。
竹君,请赏花。
嘴角带上了轻笑,柳生正一如墨染其花,在断水流身上带出丝丝的血花,
血花落在地上,正渐渐形成一树寒梅,
竹君爱梅,高洁与傲骨。
待到梅花盛开,
断水流如缟素在侧,跪坐无声。
他.......竟被柳生正一生生的给打晕死过来,
连痛都喊不了,
咚、叮当!
数不出几秒,
梅花成,断手乱刀落,刚好成了花的枝干,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抖了抖手中的竹,还有丝丝环绕。
柳生正一昂头轻道:“来!!!”
还不够,他的怒火发泄得还不够。
宛如无人,视若蝼蚁。
不知道此间道场中,被谁开起了杀生的场域,学员们竟然都红了眼,横冲乱撞的朝着柳生正一杀了过去。
“杀!!!”
“杀了他。”
“杀,杀死他!”
竹刀,
铁刀,
都是刀。
大喝、小喝,都是怒喝。
妻夫聪见状不好,早早就跑了出去,躲了起来。
他卖的是“身”,卖的又不是“命”,没有必要和可能为柳生正一挡刀。
无数的人,无数的刀?
柳生正一好笑的慢慢数,有多少人,有多少手,有多少刀。
左手化作了拳,右侵45度向上而去。
碎骨的声音,在杂乱嘈杂间细细传来:半条命,死不了。
你们的刀,就是我的刀。
柳生正一脚下圆舞曲,
没有人可以在团战里赢得过他,
身后好似响起了音乐:请君慢慢舞,今夜还漫长。
坏绕丝足之竹刃,打在其声,带走血与魂。
请拿你的刀刀,断尔之手,还尔之刃。
躲刀,夺刀,砍人,
一刀接着一刀,
一条接着一条,
或断,
断飞,
血在人的眼中杀红了脸,
五花肉上的脸,恐惧与惊恐的眼。
杀、杀、杀!
杀出我心平气和。
杀、杀、杀!
杀出我烛光点点。
说不清此夜的真与幻,
柳生正一手中的竹刀片片落碎,红得开花发芽。
独自站在中央,地上满是哀嚎的西瓜,带着条纹,带着血花。
拿铁刀的被斩断了手,拿竹刀的被打断了骨头。
倒是谁比较惨?
一时间,也不好判断。
柳生正一的气还不够,一脚踩在还想异动的手上,踩得那人痛苦不堪,“啊!!!”
待他痛昏了过去,柳生正一面无表情的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