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做的一切,都暗有所指。
不似简单的人间物。
他所做的事情皆有序曲与回忆,都可以在历史的过去里找到相应的事情。
西园寺天秀作为一头正常的僵尸,会流血,也是会流泪的。
除了不会轻易的死亡,甚至没有生殖隔离,更是没有其他奇怪的模样。
阴阳之和,两性繁衍,掩盖姌交之下的,是对死气的掩藏,也是对生命的吸取。
凡是交易,皆有价码。
西园寺天秀和玲的交易,建立在价码上的是金钱与生命。
她出卖暂时的躯体,他获取她的生机。
玲的死亡经历了许多的痛苦,经历了不能言说的篇章。
正如世界所讲,魔鬼在人间,地狱空荡荡。
对罪恶的反思成为了真恶,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成为最公平的正义。
假如.....假如正义是公平的。
一把大火烧灭的是七层楼,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么,救“尸体”一命呢?
西园寺天秀放了一把大火,
大火里,
灼烧的不仅是自己,也是对玲的洗涤。
他总是以为自己不会再轻举妄动,他总是以为自己可以,按照金钱衡量世界,以做交易。
不过,到了......临了,西园寺天秀还是犯了他本不应该犯的错。
一夜之间杀了不下百人数,一把大火让冷眼旁观的他们和加害者全都给玲陪葬。
假如这个世间存在绝对的“理性人”,必然不是西园寺天秀。
罗非鱼的鱼片可以治疗烧伤,对治愈烫坏的皮肤效果极好。
被大火灼烧,被烟熏缭绕,
西园寺天秀背着的尸体成“弓”,与大火的高温有关,压得他驼背而行,
沿着海岸线慢慢的剥开鱼片,罗非鱼贴在他被灼烧的皮肤上。
偶尔,三两碎鱼片点缀在玲的身上。
这本来就是一个混乱的世界,
什么都存在,
妖怪、恶鬼、僵尸、吸血鬼,幽灵......
总之,乱七八糟。
有可以参照的逻辑,又不存在绝对的定理,
这是科学的领域,对未知的不断试错。
也是谬论的世界,毫无道理可言。
个体心理不可以绝对的分析一个人的精神状态,阿德勒的心理大作偶然可以套用,却不能常用,更何况西园寺天秀作为一头正常的僵尸呢?
所以,他的心理难以分析,
他为玲贴着鱼片,可能是为了什么目的,也有可能是他是个精神病。
神经病和精神病的不同,在于物质和思维的两元对立。
可能走得有些累了,可能是走出了可能的被搜索范围,西园寺天秀揭开身上的线与索,将玲的尸体好好的放在身侧。
小憩一会儿。
黑夜的海水是恐怖的,漆黑而冰凉,没有人的温度与喜爱。
大抵是被大多数人所不喜欢的。
海水倒映着人的影子,借助着自然的、人为的光火反射在人眼的晶体里。
从科学论断来说,我们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反的。
海水里,
原本的西园寺天秀的灵与魂在闪烁,外在的西园寺天秀很冷漠。
他两本不是一体,杂糅在一起是因缘,也是巧合。
“你没事吧?”
海水里,倒映的西园寺天秀担忧的问着,
“嗯,没什么大问题,这具身体修理一下,可以继续用。”
外在的西园寺天秀冷漠的回答着。
倒映的西园寺天秀不是问这个问题,但是外在的西园寺